總不能是死人告訴他的吧？
甚至，想到蘇恆的身份，他忍不住有了更多的聯想。
那就是，他的一舉一動，實際上早就被上面盯上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派來了蘇恆。
如此，倒是足以解釋這一切。
甚至越想，他越是覺得，這才是真相。
畢竟蘇恆的輪迴之眸實在是太詭異了，詭異到就算親口跟人家說了，對方也會懷疑是在騙他。
更何況剛剛蘇恆是背對著唐凌霄，外人只看到他彎腰，一掌打死扶仁，然後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站了起來。
誰又能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蘇恆就已經從扶仁的眼睛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證據？
“心臟病？可我看扶仁是被人打死的。”蘇恆卻不緊不慢的說道。
顯然，他就是要讓唐凌霄親口承認，人是他打死的。
儘管在場眾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人是蘇恆打死的，可那有如何？
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便是指鹿為馬，身邊的人也只會附和你，認為你說的是真理。
這才是現實。
唐凌霄死死盯著蘇恆，雙拳緊握，那神情恨不能將蘇恒生吞活剝。
“人是我殺的，這樣你滿意了嗎？”
唐凌霄沒辦法不妥協，儘管這種憋屈，讓他想殺人。
之前還以為抓到了蘇恆的把柄，沒想到轉眼之間，攻勢易轉。
“那你為什麼要殺死他？”蘇恆繼續問道。
“蘇恆，你夠了，如此折辱唐掌門，你到底想做什麼？”
烈巽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指責著蘇恆。
“做什麼？你們剛剛不是口口聲聲的要證據嗎？我現在就是把證據擺在你們面前，難不成你也是同夥？”蘇恆看著烈巽說道。
“烈兄，算了。”
唐凌霄衝著烈巽搖了搖頭，然後又說道：“因為扶仁殺了我外甥，所以我才會殺死他。”
“你看，現在不是真相大白了嗎？之前我說扶仁殺了司徒景天，你們不相信，現在唐掌門親口承認，你們總該相信了吧？”
“尤其是司徒閔老先生！”
（第三章，剩下兩章晚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