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在他面前的只是一間有些大的書房,牆邊豎著兩排架子,上面擺滿了書籍。
中間是一張書桌,上面擺放著紙墨筆硯。
看到這一幕,蘇恆似乎想到了當年蒲公奮筆疾書,寫下聊齋志異的情景。
非得說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恐怕就是桌子一角,被當成景觀擺放的那塊石頭了。
這塊石頭就像是握起的拳頭,就連大小也彷彿,表面黑白混雜在一起,但卻很光滑。
如果是在平常,這樣一塊石頭就算扔在地上,也沒有人會去在意。
可眼下,擺在蒲公當年的書桌上,意義自然不同。
更何況,之前蘇恆聽剝皮狂魔說了那麼多次‘域石’,這會就算再笨,也會自然的把兩者聯絡在一起。
他根本來不及多想,就朝著那塊石頭抓去。
這時,剝皮狂魔也緊隨其後,甚至隱隱更快一線。
而蘇恆,原本抓向石頭的右手突然改變方向,並且初一再度出現在掌心,朝著一邊的剝皮狂魔斬下。
‘域石’雖然珍貴,但也得有命拿走才行。
以他眼下的狀態,就算搶到了,也根本無法帶走,還不如趁機重創,或者斬殺剝皮狂魔,到時候,東西自然是他的。
而剝皮狂魔像是早就料到了蘇恆會出手一般,臉上掛著一抹嘲笑。
但緊接著,他的嘲笑就僵在了臉上,甚至眼睛裡充滿了驚恐。
在蘇恆的注視下,他一把按在了‘域石’上,更恰當的說法應該是域石將他的手給吸住了,甚至他的身體都有了一瞬間的僵硬。
蘇恆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初一在其面前一閃而逝。
像是切中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切中。
但緊隨其後,蘇恆一手拎起剝皮狂魔的腦袋,並且以更快的速度朝後退去。
原地,剝皮狂魔呆呆的站在那裡,右手牢牢貼在域石上,詭異的是,他被橫切的脖子,沒有半點鮮血冒出,彷彿他體內的鮮血也一齊被吸住。
蘇恆忍不住看向那塊域石,發現它此刻正散發著一股妖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