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來自上面的命令,以及唐九歌的特殊身份,現在兩人應該是最大的嫌疑人。
他之所以跟著兩人,未嘗沒有監視的意思。
前排,聽到他的話,唐九歌跟高小俊臉上都露出一絲惱火。
“有沒有可能是田老自己掛上去的?”蘇恆想了想說道。
“不可能。”韓聞毫不猶豫的搖頭。
“為什麼?”蘇恆問道。
“田老好好的,為什麼會把這東西掛上去?而且田老的妻子也說過,從未見過這一類的東西。”韓聞說道。
“那兇手是如何將布娃娃掛到窗外的?”蘇恆的言語有些咄咄逼人。
韓聞沉默,他如果知道兇手是怎麼把布娃娃掛上去的,如今也就不會在這裡糾結了。
事實上,在蘇恆眼中,這個布娃娃根本就是多餘的,甚至是欲蓋彌彰,或者說,就是對方刻意留下的。
至於目的嘛,就是為了示威。
就好比一些所謂的製假大師,他們在完成一件作品之後,偏偏在某個不起眼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跡,最終往往被識破。
對方真的是技術不夠嗎?
顯然不是,他這麼做,純粹就是為了讓你發現,否則誰知道他的技術高超?如何名揚天下?
所以這一類的心思是無法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推斷的。
而且控制他人的行為很難嗎?至少剛剛死在他手裡的那名兇手就有這個本事。
再聯想到從對方眼睛裡看到的那幅畫面,一群穿著白大褂的身影圍繞著盛滿人體,動物器官的容器,蘇恆就明白,這裡面的水,遠比他想象中更深。
高小俊見自家隊長髮威,悄悄伸了個大拇指。
“其實有的時候一件錯綜複雜的案件背後,真相往往都很簡單。”蘇恆停頓了一下說道。
“那蘇隊長如何看待‘兇手’掛布娃娃這件事情?他的目的又何在?”韓聞將兇手兩個字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