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看新來的老師。"面對宋曉然的疑問,幾名小朋友也是如實回答道。
有新同事到來,讓宋曉然也是有些激動。
"你們昨天的譜子學會了嗎?就都出來玩,一會兒老師上課可是要抽查的哦。"宋曉然一句話便讓剛才圍繞在一起的小孩兒一鬨而散。
當宋曉然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發顫,眼神也開始逐漸的迷離,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一般。
“你是。。郝念慈?”宋曉然愣神半天后說道。
被認識出來的郝念慈被宋曉然一句話也嚇得有些慌神道:"你是?"
"宋曉然。"眼見郝念慈沒有認識出自己後,宋曉然自我介紹道。
“學長?!你。你怎麼在這裡?”郝念慈也認出了宋曉然,在郝念慈的眼中,宋曉然只不過黑了一些,瘦了一些,除此之外也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了。
兩個人本來還想著在寒暄一會兒,卻沒有想到,上課鈴聲卻是在此刻響起。
“那我先去上課,咱們一會兒再聊哈。”宋曉然抱起琴盒對著郝念慈說道。
如果你以為消失很久的緣分再一次忽然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是會對往日惋惜,還是會緊緊抓住它。
在上課的時候,宋曉然滿腦子裡面竟然全部都是郝念慈,以致於自己好幾個音符都教錯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當宋曉然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卻被辦公室的其他老師所告知,郝念慈被一輛黑色轎車接走了,而黑色轎車裡面還坐著一個一歲半左右的小男孩兒。
幾個稍微有八卦心的女孩兒聚在一起便對郝念慈和那位女孩兒的真實關係不斷地猜測,有人說這兩個人應該是母女,因為她們彼此穿的都是母女裝,還有人推測她們兩個應該是姐妹,因為從郝念慈入職所提交的身份資訊來說,應該是某一個富商家庭,老來的子的情況在那些富商之中並不少見。
宋曉然平淡的聽著,心裡卻也是五味雜陳。
當回到家的宋曉然將自己摔倒進床鋪之上的時候,腦海中所惦記的自然是郝念慈。
從日落西山到深夜黎明,好不容易晴朗一陣子的天氣到了晚上又是暴雨裡面,空氣潮溼的就連身上都有些黏糊糊的。
本來睡眠質量就不算是太好的宋曉然不斷的用碳素筆在筆記本上勾勾畫畫郝念慈的名字。
比起外面的溼潤粘粘的空氣,情感上的不能滿足讓宋曉然心情是異常低落,在自己上課的時候還好,可是當自己下班的時候便一點都打不起精神,就這樣,宋曉然一個人在晚上獨自坐在窗臺之前,望著窗外的雨水呆呆的坐了一夜。
雨勢越下越大,趴在桌前的宋曉然好像是坐在一個不斷被人敲打的鐵皮盒子之中,外面的雷聲震耳欲聾,可是房內安靜的卻好像掉一根針都能夠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