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答,他又一拍腦袋:“我知道你是誰了,申市著名的女青年畫家鬱子鬱歡歡。”
兩個人自始自終都沒有互相介紹過名字,嗯,主要是酒吧那裡的大家都不會介紹自己的。
反正過後再見面,一般人都會裝作不認識的,沒有介紹的必要。
現在看到了這麼多畫作,郭浩作為一個鑑定師,自然一下就知道一切了。
他又不是一般的鑑定師,是高階鑑定師,自然對當代的一些名家會有所瞭解的。
不然的話,怎麼鑑定呢?
再說了,鬱歡歡的名氣可不小,他只是沒有見過她的照片而已。
這主要是因為鬱歡歡太低調,從來不參加一些公眾的活動,一直好像在閉關修習似的。
鬱歡歡驚訝了,嗯,她的名字是叫鬱歡歡,作品上自稱鬱子。
她雖然自稱鬱子,但在作品上從來不標明這兩個字。
她習慣將鬱子兩個字隱藏在畫中,一般人可沒有那麼容易找出來的。
可郭浩就這麼瞄了幾眼,就知道一切了。
鬱歡歡:“大叔,你好厲害啊,難道是同行嗎?”
她疑惑的很:“不過應該不是啊,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
郭浩:“我只是一般的鑑定師,知道你正常。”
又補充了一句:“我也是低調的鑑定師,名聲不顯。”
他現在不想跟她說自己是誰,只好亂說了。
畢竟自己的女朋友太多,作為叫郭浩的自己,實在是不好再有名義上的女朋友了。
鬱歡歡算是明白了:“原來你是鑑定師,那就怪不得了。”
她見郭浩不想介紹自己,其實也是明白的:“大叔,我知道你應該有妻子孩子的,就不用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她是在想,眼前的男人都已經四十了,而且還那麼厲害,自然不可能還沒有結婚,應該都有孩子了,或許有好幾個孩子呢。
郭浩:“歡歡,抱歉了,我的名字以後看情況再告訴你吧。”
鬱歡歡親了郭浩一下:“大叔老公,我不在意的。”
郭浩抱著她,啃了一會兒,想到了一件事情,問:“歡歡,你一直沒有懷孕,是什麼原因?那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今晚,他一直沒有用氣功來做什麼,也沒有幫她把過脈,自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按理說,鬱歡歡那時是結婚一個月後,她男人才走,應該可以懷上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