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上的鬱歡歡,纏著大叔,鑑於畫紙上的空間有限,郭浩只能把兩個人畫在一起了。
畫上她眼睛裡的歡樂,臉上的歡.愉,任何人一眼就可以知道兩個人在幹什麼。
當然,還有其它的許多細節,都可以一一在述說著故事呢!
嗯,精彩的故事。
怎麼說呢,就是和唐伯虎的春.宮.圖一樣的意思而已。
佛曰:不可說。
但,整個畫非常細膩,畫的是極美,極傳神,更像是在述說一個極其浪漫的故事。
此畫拿出去拍賣的話,絕對可以賣個天價。
看了一會兒畫,鬱歡歡想到剛才的問題,對郭浩說:“大叔,告訴我為什麼嘛。”
郭浩:“我再畫一副,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拿過另外一個畫架,嗯,這裡的畫架可不少,隨便拿一個很容易的。
鋪上畫紙,固定好。
然後拿起畫筆開始畫了起來。
期間,他一隻手一直抱著鬱歡歡,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另外一個隻手完成的。
他畫的還是非常快,嗯,應該說是極快。
約二十分鐘,他就畫好了。
新畫好的畫和剛才的畫並排在一起。
鬱歡歡看大叔畫的時候,看了沒有幾筆,她就知道畫的是同樣的畫。
現在她看到的兩副畫,自然也是一模一樣的。
兩副畫的人物是一樣的,連細節都是一樣的。
不過,兩副畫看起來是一樣的,但是畫風卻不同。
一般人只要稍加打量,都可以發現是兩個人的作品。
而且可以發現,一副是女人畫的,另外一副則是男人畫的。
這些都是很容易發現的。
鬱歡歡仔細看了半天,還發現了一件事情。
她說:“大叔,你太可怕了,兩副畫在一起,根本就無法知道,是哪一副臨摹了另一副。”
她相信,如果不是自己親自在這裡,她是無法分出哪副是臨摹的就算是自己畫的,也分辯不出來。
如果把兩副畫拿出去,外面的人更是無法分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