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很簡單,她不是京市農科院的科員,能讓她進羊城農科院,已經給足徐婉寧面子了。
但實驗室這種涉及到機密的地方,湯婷一個外人,自然不能進去。
徐婉寧深感歉意。
是她帶湯婷來的,結果卻要將她一個人丟下。
湯婷卻滿不在乎的笑:“那我回招待所等你們。”
她衝徐婉寧擺擺手,轉身離開了農科院。
湯婷並不覺得有多難過。
實驗室那麼重要的地方,不讓外人進入是很正常的。
進入實驗室後,徐婉寧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明明她是所有人裡資歷最低,年紀最小的,但她卻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控了全域性。
偏偏她的試驗,只有她自己知道所有步驟和關鍵節點,所以其他院士也都心甘情願地替她打下手。
只要能儘快地研究出雜交水稻,這種小細節並不重要。
另一頭,湯婷憑著記憶,坐著返程的公交車回了招待所。
好在招待所距離農科院不遠,也就三站的路程,她勉強能記清楚線路,沒有迷路。
回房間之前,湯婷注意到隔壁黎莉的房間,門開了一條小縫隙,半虛掩著。
她下意識的往裡看了一眼,下一瞬,她立刻推門進去。
“你們是誰?把孩子放下!否則我要報公安了!”
不算寬敞的房間裡,除了黎莉和她女兒曉雲外,還多了一對陌生的夫妻。
此時,曉雲正被夫妻中的丈夫抱在懷裡,他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曉雲正小聲啜泣著。
湯婷確實不喜黎莉的性格,但眼看著她們母女遇到了危險,她也無法袖手旁觀。
湯婷舉目在房間裡搜尋,最後拿了一個趁手的掃把,用掃把頭指著男人。
“快點把曉雲放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