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寧又將甜豆花端給了林母:“媽,您再嚐嚐這個甜口的。跟鹹口的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口味。”
林母滿心歡喜地嚐了一口,旋即皺起了臉。
“我覺得還是鹹口的好吃。這個甜甜的,味道有些奇怪。”
徐婉寧瞭然,林母的口味向來偏鹹口一些。
“那如果,不讓您跟鹹豆花做對比,您覺得甜口的好吃嗎?”
“好吃。”林母說道:“其實甜豆花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跟鹹口的比起來,我更喜歡鹹口的罷了。”
徐婉寧將東子找了過來。
“嫂子,怎麼了?”
“我問一下,豆花的銷量怎麼樣?”
東子如實回答:“還蠻不錯的,但鹹豆花的銷量要比甜豆花高上一些。”
“有些客人聽說有鹹口和甜口兩種味道的豆花,就各上一份,吃完以後會再要一份鹹口的,並且說甜口的味道很奇怪。”
這種情況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所以東子記得很清楚。
只是,豆花的售價也就是一碗一毛錢的價格,吃火鍋的話,豆花還能免費贈送,對於整個酒樓的收益而言,起不到任何影響作用,所以東子就沒跟徐婉寧說過這事兒。
“這樣,以後咱們就將豆花的名字改一改,鹹口的叫豆腐腦,甜口的叫甜豆花。”
雖然都是用嫩豆腐做的,但因為加上了不同的配料,導致口感截然不同,評價也兩極分化。
倒不如從名字上就將它們區分開來,如此一來,吃豆花的客人,也不會將這兩者相提並論了。
銷量高不高,徐婉寧並不在乎。
她只是希望在徐家鋪子酒樓用餐的客人,用餐體驗感能好一些。
“對了嫂子,你那兒還能弄到兔子嗎?咱們爆炒兔肉的生意太過火爆,兔肉供不應求啊!”
後院倒是養了幾十只兔子,但母兔子要迴圈利用來下崽,第一批崽子還在母兔子肚子裡孕育著,生下來也得喂個一兩個月,才能端上桌給客人們食用。
東子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知道吃兔子的人會很多。
畢竟,徐婉寧研發出來的新菜色,沒有一個不受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