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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婉寧帶著松寒錦初到了軍區部隊。
本來徐父想找人開車來接母子三人,但被徐婉寧拒絕了。
她的理由是,以後她和孩子們會頻繁地往來於部隊和大院兒,所以不論是她還是孩子們,都得儘快熟悉坐班車的流程,總不能次次都麻煩人吧?
儘管這對徐父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但徐婉寧不希望倆孩子這麼小就產生很強烈的依賴心理。
從大院兒到部隊,每天會三趟班車,早中晚各一次,全程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
但松寒錦初顯然沒坐習慣班車,剛上車的她們本來還興致昂揚,結果一會兒的工夫,兩人前後腳焉了,縮在座椅上,小臉慘白。
徐婉寧將錦初抱在懷裡,讓松寒靠在自己腿上,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後背,很是自責。
“早知道讓人送你們了,瞧這惱火的樣子,怪心疼人的。”
松寒想說,他只是沒坐習慣班車,多坐兩次肯定沒問題。
但他感覺自己一張口就要吐出來,所以強忍著沒動。
終於,在母子三人的期盼下,總算到了目的地。
徐婉寧索性將兄妹倆一起抱了起來。
剛一下車,腿軟的兄妹倆就雙雙扶著一棵樹,嘔吐不止。
早上沒吃多少東西,嘔吐物也不多,到最後完全就是在吐酸水。
“都怪媽不好,不該這麼逞強。或者早點準備好暈車藥多好。”
徐婉寧將兩個倒好了熱水的小水杯遞給兄妹倆:“先漱漱口再喝。”
兄妹倆很聽話,等口腔裡的異味消散以後,才將杯中剩下的水喝完。
徐婉寧又將削了皮的蘋果遞了過去:“吃一口壓一壓。”
其實暈車最好是吃橘子,但現在她也不方便拿橘子出來,只能將就著吃蘋果了。
等蘋果吃完,又吹了會兒微風,暈車的暈眩感才總算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