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財看著他皺了皺眉,一腳抬起來踩在了板凳上,看著夥計冷聲道:“怎麼?這是瞧不起我們是吧?想見見你們家掌勺的還不給面子?”
夥計笑著道:“哎喲,您這可真冤枉我了。我們乾正樓的宗旨就是進來的客人那都是我們的貴客。真不是我們大師傅端架子,他現在是真的忙壞了。”
劉福生臉色一變地道:“行!既然他不肯來,那我們就實話實說了吧?”
夥計還是陪著笑臉道:“這位大哥,有話您儘管說。”
張進財抬手指了指面前的菜:“這菜裡吃出了好幾根頭髮,把你們噁心的隔夜飯都差點吐了。今天把你們後廚的主廚叫過來,給咱們賠個不是這事就算了。要是不賠,那我們可就另想辦法了。”
跑堂夥計看了看三個人,想了一下道:“行,那您三位等著,我下去給您傳個話。”說完趕緊離開了。
乾正樓一樓的大廳裡有鎮場子的,全都是胡立的手下。
所以這個跑堂夥計一點也不緊張,下樓後把情況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呵!看來是來找麻煩的呀。”鄭剛聽完眼珠子都亮了幾分,他就喜歡處理這種事情。
旁邊的肖平很是沉穩,看著跑堂夥計道:“走,帶我們上去看看。”
“好。”
三個人很快上了樓,進到了解廣聞所在的單間裡。
鄭剛一進門便樂了,“喲,這不是福禧樓的大廚嗎?怎麼跑到我們乾正樓來了?”
肖平冷冷勾唇:“解大廚看來是慕名而來呀。”
兩個人是胡立手下的人,對於京城的福禧樓還是很清楚的。
看到兩人認出自己的身份,解廣聞倒也不藏著掖著:“既然你們知道我的身份,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把你們的主廚叫上來,只要見個面我什麼也不說,菜錢照給。”
旁邊的張進財道:“要是不說,那我們可就對不住各位了。”
肖平和鄭剛一聽都笑了。
鄭剛嘲諷地笑笑:“解廣聞,我說實話,你這種背叛師門的人,我們這裡真的不歡迎你!我們的主廚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肖平跟著道:“你要是見了他,估計下跪的心思都有了。為了你的面子今天這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以後別再來了,省的丟臉丟到姥姥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