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非要做點什麼,他突然到來,已足夠驚喜,她稍稍翻身趴在他的胸前,低頭俯視著他:
“你怎麼來了?”
顧阮東沒有回答她,而是伸出右手把她攬向自己,稍抬頭吻了上去。
答案都在他迫切的動作裡。
陸垚垚一大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因為酒店的隔音有限,她不敢放肆出聲,開始是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後來乾脆咬在他的肩胛處,才得以讓那從腳底迅速蔓延至頭頂的酥麻感緩和了一點。
其實顧阮東也沒有好到哪去,後背以及額頭上也冒出細密的汗,之後抱著她良久都沒有出聲,等著那洶湧的潮水褪去,才漸漸平緩下來。
她又問:“你還沒回答我,怎麼突然來了?”
明明昨晚睡覺之前還是影片裡的人,一醒來出現在身邊,這種感覺很好。
“來教你打球。”他的語氣像是玩笑又像是認真,唯有雙眼是真誠的,裡邊藏著想念,想念不需要任何理由。
陸垚垚忍不住笑:“那我跟副導演說一下,我有檯球老師了,不需要她教了。”
“嗯。”明知她是玩笑,他還是很正經地回答。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教我?”
“現在?”他的眼神裡又帶有別的情緒出來。
陸垚垚急忙說:“你不是馬上要走?”
“不急。”他的會議已經推遲到下午了。
“可我上午有戲要拍。”
“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
“你昨晚影片裡有說。”
陸垚垚心裡一暖,
她昨晚影片時說了很多劇組的日常小事,說完自己都忘了,想不到他真的有在認真聽。
過了一會兒,兩人都起來穿好了衣服,正巧助理來敲門送早餐來了。
陸垚垚一看,兩份早餐!好像早就知道顧阮東在她房間一樣。
“你跟她說了?”她問顧阮東。
“沒有。”顧阮東上回來了三天之後,她給他一張房門的副卡,可以隨時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