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林立琛頓感不妙啊,他怎麼就不長記性呢,向挽這可怕的報復心,他惹誰不好惹向挽。
“你還有什麼事?我沒有記錯的話,就給你派了一個剪輯的任務,怎麼,你有什麼事,打遊戲?趕緊的,去工作。”向挽還想說。自己的公司能不能負點責,一想還沒有解決的竊聽器,只好打住。
向挽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也不至於這樣平白無故的懟他一頓。
“行了,給你。”林立琛把另一張給向挽放在了桌子上,起身離開出去。
從此想必這個陰影應該是不會忘了,這次的事情自己是更加清楚了。
向挽坐了回去,盯著桌子的一角,逐漸模糊的光影,自我意識回籠,她在發呆,事情真的太多了,身邊也沒有可用的人。
就連辦公室還有竊聽器,公司魚龍混雜,向挽真的很想將公司所有人都給換一遍,這樣她得多省心啊,至少沒有人敢動她辦公室下手。
到終究坐以待斃不是長久之計,向挽拿起來剛剛原詩筠送過來的收入統計,推開了門走了出去,她一直沒有動這個監聽器也是有原因的。
但是向挽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拿著手機折了回來,拍了一張竊聽器的照片。
向挽給於一風發了過去,本來她是想去監控室的,可是她連什麼時候裝上去的都不知道,怎麼找?只能去查一下來源。
去監控室找只能是碰運氣的事情,只能確定是自己沒有過來的時候就有了,也不敢保證別人就是針對自己的啊。
最後向挽還是放棄了這個大海撈針的辦法,翻看了一下詩筠送上來的收入。
上面的收入是:零。
向挽當場愣在原地,這也真的是好樣的,公司收入零,不要說處理監聽器的事情了,就這樣一個數字差點沒把向挽氣死,他們怎麼做到的啊,收入零。
她也不是不能接受收入少的真實事情,但是呢,這是一個收入少嗎?這是能用收入少來形容的嗎?沒有收入零收入是個兩個概念好不好。
途徑褚陳友的辦公室,向挽直接推門進去,她真的快被氣炸了,這個所謂的理智早就知道去到那個角落了。
“總經理?”裡面褚陳友疑惑的看著向挽,那表情無辜極了,向挽看著總覺得那麼的欠揍,可能人家是真的疑惑,怒火中燒的向挽哪裡顧得那麼多,直接把手上的檔案扔在了桌子上。
其實她更想扔到他的臉上,但是僅存的一丁點點的理智告訴她,工傷你改的賠錢,你現在窮,她走轉換了線路。
“這是什麼啊?”褚陳友笑呵呵的拿過來資料夾,對於向挽的生氣視若無睹。
向挽也沒有解釋,看著他什麼反應,而褚陳友只有看到封皮的時候臉色又一瞬間的僵硬,隨後就神色如常的翻開了裡面。
“這有什麼問題嗎?”褚陳友的表情自然,沒有心虛,甚至讓向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上面的好數字,上面的而是幾百萬一樣。
“你不解釋解釋嗎?”向挽譏笑道,她可以很肯定自己沒有出錯呢。
“這個我覺您可以找向總問一下,因為每個月賬目我都會給向總過目的。”褚陳友自認為向宇歌在背後撐腰,說的無比有底氣。
“找向宇歌?”向挽危險的眯起眼看著褚陳友,似乎能看到他背後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