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屁顛屁顛地回來了,郭宏義連眼皮都懶得往上翻,躺在床上玩著手機,一臉不屑地說道
“回來了啊?瀋陽色魔?”
此時的我心情大好,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絲毫不在乎,直到洗完漱才稍微平復了一些,不過依舊嘚瑟地抖著腿,郭宏義徹底放棄了抵抗,投降般地說道
“陽哥,我知道你現在整個人處於一種high的狀態,並且難以自拔,但是以後你和小美甜蜜的時間多的是,眼下能不能先思考下黑暗領主的事情?明天可是實踐活動的最後一天,也是他最後一次行動了,如果還抓不到他,我們可就輸了啊。”
聽郭宏義這麼說,我也收起了玩鬧的閒心,換好睡衣後正襟危坐在床上,回想起黑暗領主把我折磨得這麼慘,心裡越想越氣,神情也變得越來越嚴肅,郭宏義見我這個樣子,還以為我想到了什麼,試探性地問道
“你是不是回想起之前說的不協調的地方了?”
我瞟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道
“對不起啊郭哥,說實話昨天晚上在倉庫裡,我整個人基本屬於半昏迷狀態了,別說到底有什麼不協調的地方,我連對你說過不協調這三個字的事情都忘記了…”
郭宏義聽出我的語氣中充滿著自責,也懊悔地說道
“也是,昨晚你都發燒成那個樣子了,如果還記得什麼反而才很奇怪吧,都怪我,要是昨晚有點耐心聽你說完,或許現在已經知道黑暗領主的身份了。”
“哎…”我嘆了口氣,無奈地笑了笑,郭宏義又喃喃自語道
“難道真的要輸給那個傢伙?真是不爽啊。”郭宏義的語氣當中充滿著不甘心,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我連忙寬慰道
“還沒到放棄的時候呢,你自己也說了,明天才是最後一回合,我們還有機會的。”
郭宏義苦笑了一聲,低著頭自嘲道
“對…我們還有一次機會,還說要在他動手的時候抓他個現形,不過我們真的做得到嗎?”
的確,我們剛才制定戰術要在黑暗領主動手的時候抓住他,無非是在自我安慰罷了,為了逃避前兩場對決輸得體無完膚的現實,不過我還是不死心地說道
“不,郭哥,第三場對決和之前兩場不一樣,我們贏的機會很大。”
郭宏義一聽,內心似乎又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迫切問道
“哪裡不一樣?”
我冷靜地思考了一下解釋道
“第一次對決我們雖然知道黑暗領主要採取的行動,可是我們卻不知道他要動手的時間和地點,所以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第二次更不用說了,他連預告函都沒發,所以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慘敗了;可是第三次的卻不一樣了…”
郭宏義一點就通,接著我的話說道
“原來如此,第三次他已經明確說了會在明天中午,宴會廳裡帶走一名同學,時間、地點、事件,我們都知道了,對我們十分有利啊。”
我很贊同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沒錯,估計是黑暗領主已經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狂妄自大到這種地步,竟然把全部資訊都告訴了我們。”
“可是…”郭宏義依舊有些遲疑,不自信地說道
“也許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他對自己的手法十分自信,認為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制止他,更不可能抓住他。”
我的心頭微微一顫,確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郭宏義此時的狀態更讓我感到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