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擺在臺階上的下酒菜,沈仙河讚揚的看了已經坐在一旁等待她的沈文柳。
“姐姐果然和我太合拍了,知道喝酒需要下酒菜,不用我開口,就將這些準備好了。”
“那是,我們可是姐妹,你的喜好怎麼可能不知道。”
沈仙河揭開了一罈她自己發明的米酒,聞著酒的醇香,忍不住仰頭喝了一口後,才給沈文柳滿上。
“姐姐,快嚐嚐我這米酒,這可是我親手釀的,這世上最獨一無二,最好喝的米酒。”
“好。”
沈文柳端起她滿上的酒杯,仰頭一口喝下。
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辣嗓子,入口反而帶著甘甜,有點像果酒那般,但又比果酒更加醇香,還透露出米的香味來。
沈仙河看著她喝下後,滿臉期待的看她。
“怎麼樣?味道怎麼樣?”
沈文柳讚不絕口。
“不錯,好酒,真如你所說的那般,是這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好酒,來,在給我滿上。”
沈仙河大笑著又給她滿上。
兩人喝你一言我一句,再加上下酒菜喝了兩罈子酒後,沈文柳才步入正題,小臉通紅狀似無意的看著她開口詢問道。
“對了,仙河,有件事忘記問你了,你和鈴鐺姑娘吵架了嗎?怎麼你們兩人之間最近怪怪的,見面也不說話。”
沈仙河提起酒罈子喝下一口後,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和她沒有吵架,我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自從她的父親出現後,她就變得陰陽怪氣的,經常對我惡語相向,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問她,她也不說,私底下我去查探,也查探不到什麼,我自己也很納悶。”
聽到沈仙河的解釋,沈文柳也覺得奇怪,鈴鐺姑娘不像是這樣的人,但從他父親來了之後,她就性情大變,對誰都看不順眼的樣子,甚至還惡語相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
“我也覺得奇怪,私下也去找她詢問到底是怎麼了?她也不說,對我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不過,雖然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但她不說,我也就不問了,反正我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可能她現在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但總有一天,她會告訴我們的。”
“嗯,你這樣想最好不過了,我怕你因為鈴鐺姑娘的態度,也跟著和她慪氣起來,那樣,是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你們最是要好,又經常形影不離的,這次這樣,大家都很擔心。”
“我沒有和她計較,她陪我出生入死經歷了這麼多事,我怎麼可能度對她有隔閡,不管發生什麼,不管她遇到了什麼,等她想告訴我的時候,我會陪她一起共渡難關的,你們就放心吧,我們沒事。”
就在沈仙河和沈文柳兩人坐在院中的臺階上喝酒聊天的時候,下定決心要向莫寒坦白的鈴鐺姑娘想在那之前,偷偷來看看沈仙河,沒想到,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她們兩人的談話。
在門口強忍著淚水聽完她們的談話後,蹲在沈仙河院門口無聲的哭泣起來。
一邊是生她養她長大的家園,一邊是真心對待她的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對她來說,都是無法割捨的最重要的東西,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些日子,她故意讓自己冷淡下來,對所有人都愛答不理,尤其是對沈仙河,甚至更加嚴重,對她追問的時候,甚至惡語相向,盡說那些難聽的話,目的就是為了能讓她們對她失望,不在繼續關心她,那她就能狠下心,把自己掌握的事實告訴給莫寒,也不會這麼痛苦不堪了。
可聽到沈仙河和沈文柳的對話,她又陷入僵局,又開始痛苦不堪起來。
已經喝得有些微醺的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院門的人,依舊在放鬆的談天說地,暢快的喝著酒,欣賞著天上的明月。
看了看已經雙臉泛紅的沈文柳,沈仙河一邊給她的杯子繼續滿上,心中一動,想起了平日裡她和趙展鵬的事來。
於是一邊忍不住偷笑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