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還在這麼思考的時候,秦氏已經帶著一堆人趕了過來。
沈仙河和長公主一起走到了院子外面,剛巧和秦氏帶來的一堆人遇上。
“大嫂,這一次你一定要為文柳做主。”
秦氏一張臉已經流下了眼淚。
大長公主問了起來。
“你先不要慌,你給我說清楚,文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大嫂,自從文柳嫁給愷東之後,她這三年一直陪著愷東在江南為官,我一直以為他們夫妻和睦。去年,文柳在江南生下了一個女兒,愷東看起來也很高興,賀家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滿意,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愷東竟然在外面養了一個外室,他不敢將這件事情說給文柳知道,反而讓賀家悄悄把這個外室帶到京城,然後讓這一個外室在賀家生下了一個兒子,文柳又不是那種吃醋的人,若是愷東要納妾侍,正正規規地納進來,文柳怎麼可能不同意?賀家就這樣瞞著文柳,直到今天,文柳和愷東一起回到賀家,她突然看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帶著一個嬰兒來請安,馬上,賀家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文柳被刺激到了,當場就流產。”
“我記得文柳不是纖細敏感的個性,就因為見到了這一對陌生的母子,知道愷東在外面有了妾,侍妾侍已經生下孩子,文柳就真的受到刺激流產?沒有其他內情嗎?”
長公主疑惑的問了起來。
沈文柳嫁給了靖安候世子賀愷東。
賀愷東的父親靖安候是武將出身,偏偏賀愷東從小就愛學文,自己主動考了科舉,受到皇上賞識,然後去了江南做官熬資歷。
在沈仙河的記憶裡面,賀愷東就像是一個文人士大夫,典型的古代男人,和沈文柳,她的大姐似乎一直是相敬如賓的夫妻。
至於沈文柳,沈仙河記得,她大姐的性格也是端莊的性格,不可能會是一個母夜叉,不允許自己的相公納妾,這事情聽起來有些詭異。
就算賀愷東真的不跟沈文柳說自己在外面有了一個妾侍的事情,就算他真的把外室讓賀家的人接了回去。
沈文柳也不應該這麼快,這麼迅速地就被刺激得流產,肯定是有什麼內情。
秦氏哭著回答了起來。
“大嫂,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原本文柳在信中說了,她今天回家,明天就來見我,可是賀家來了人告訴我,文柳明天沒空回來,說世子夫人意外小產了,當時我就很擔心,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賀家的人支支吾吾,沒有一個人說清楚,我只能找人去打聽情況,直到剛剛才打聽到這一個訊息,我也知道這裡面有些蹊蹺,可是我找人收買了賀家的下人,他們的說法都是這樣,說文柳見到了愷東在外面養的妾侍,看著那個妾侍抱著兒子來給她請安,受到了刺激流產,我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
大長公主勉強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那就是目前一切都是傳言,是秦氏收買了賀家的下人知道的。
不過文柳肯定是小產了,這是賀家的人主動告訴的事情,大長公主又對著秦氏問了起來。
“那你現在想要我做什麼?這種事情,其實你親自去賀家看一趟,向文柳問清楚就行了,如果賀家對文柳不好,我們就把文柳帶回來。”
秦氏這才大哭了起來。
“大嫂,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想著就今天或者明天去賀家,當時賀家的人告訴我這件事情之後,我就是這麼給他們說的,可是他們直接告訴我,讓我這兩天不要去,說文柳現在還沒有醒來,婉拒了我過去的事情,好像不允許我過去,我後來就派了我的人去賀家上門拜訪,想試探一下他們允不允許人進去,可是,我吩咐的人直接被攔在了賀家的門外。”
“我現在特別擔心文柳的情況,我總覺得文柳現在情況很糟。我怕賀家隱藏情況,其實文柳的實際情況會很糟糕……所以,我想求大嫂帶著我去賀家看一趟,如果我親自去,他們可能還是攔著我,可是大嫂是長公主,賀家的人不可能會攔著你,大嫂,這一次求你救救文柳,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的心特別慌,總覺得文柳現在情況不太好。”
“我明白了,你讓人準備好馬車了嗎?我們馬上前往賀家。”
大長公主立即答應了下來,沈仙河對沈文柳的印象很好,沈文柳就是一個端莊的大姐,對家裡的姐妹都很是關愛,她對著大長公主問了起來。
“我可不可以也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