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和陳瑞都不明所以,他叫的人是誰?
那邊的秦溪知道他生氣了,心虛地朝他走了去。
直到秦溪邁步走來,陳昊才發現傅靳城看的是她,一時沒忍住,直接問道:“傅總,您跟秦小姐認識?”
男人之間的事,不需要明瞭就能領悟透。
傅靳城眼眸一轉,幽深的黑眸隨之一暗,怒色如從海底捲起的海嘯轟然而起。
陳瑞一眼看破,連忙把陳昊拉開,親自跟傅靳城賠罪,“傅總,犬子無意冒然,只是參加聚會的人大多是熟悉的人,難免會關心幾句。”
傅靳城冷色以對,“不該關心的人最好別管。”
“你說得對,我會教育他的。”
作為花城的地產大亨,陳瑞素來都是高傲的,旁人難以置信這樣的人會對一個比他年輕了十幾歲的年輕人這般謹慎,恭敬。
陳昊也不理解,“爸!”
“別說話!”陳瑞立刻打斷。
秦溪頂著巨大的壓力走到他面前,現在正是老虎發威的時候,她不敢挑釁,只能乖巧地站在他身邊,柔聲解釋,“我是來請陳少幫我一個忙的,而陸總是擔心我像上次一樣出事,所以陪我來的,你別生氣。”
柔軟的聲音像是一股清泉,將傅靳城冒出頭的怒火悉數澆滅。
但心裡仍然不痛快。
“走。”
傅靳城攔住她的腰,才衝陳瑞頷首,“打擾了。”
陳瑞親自送他上車,直到他的車走遠才轉頭教訓自己的兒子。
“你當傅靳城是什麼人,他的人你也敢肖想!”
陳昊不滿,“爸,我什麼都沒做。”
陳瑞更怒,“等你做了什麼就晚了!你以為劉總為什麼會突然垮了,就是因為他管不住自己的手,碰了不敢碰的人!”
陳昊一驚,這個傳聞他也是聽說過的,立刻反應過來,“您說劉總碰的人,就是……”
“我們跟傅氏接下來要談合作,別讓陳氏成為第二個劉總。”
陳昊臉色微白,沒有再說話。
不遠處的陸厲聽到父子倆的對話也跟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