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也不在乎,這個傢伙說幾句不是好話的話,就把自己氣成這個樣子了,再給他來幾句的話,就直接把他氣得一命嗚呼了。雖然說這就是西方,但也不在乎到更西邊的地方去,一去直接給他起個西方接引,那算了一了白了。
其實敖雪能不生氣嗎?走過這麼多的國家,見過這麼多的地方。從來就沒有被槍指著在兵營裡面呆上半天。
他們既然敢要求他不動,那麼要讓他動起來的話,他就要讓這個國家的軍方付出血的代價。
“他跟咱們說啊,咱們這幫僱傭兵就是跟傳說當中的一樣,沒有任何的人道主義精神。看到他們的國家都已經亂成這個樣子的,竟然還是不遵守軍令,還對軍令如此的斤斤計較。他還說咱們這邊一點兒軍人的精神都沒有,沒有保護平民的意識。另外還說咱們唯利是圖。”
敖雪當然明白了,夜雨一號的翻譯,大概就已經把裡面的髒話全都給丟掉了。要是把髒話說出來的話,那估計得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敖雪對夜雨一號笑了笑,並且做出了一個,拇指在撮著食指跟中指指肚的手勢。
“跟他說一聲啊,要讓咱們遵守原地休整的命令,是不需要錢的。要想讓咱們動起來的話,唯利是圖的傭兵得要這個!”
夜雨一號聽完這話之後,便是笑了起來。這個話可符合他的風格呀,跟別人要錢,那可是他的專長。
他也就把這話翻譯了過去。
當然了,這位將軍可能都沒有想到竟然會說這種話,當時便是瞪大了眼睛,又是一通暴跳如雷的脾氣。
敖雪連管都不帶管他,反正這個傢伙怎麼暴跳如雷,都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一直等到這個傢伙暴跳如雷完了,敖雪這才轉過頭去,問了問夜雨一號。
“他在說些什麼?”
“他在罵咱們。”夜雨一號如實的說道,“他的嘴裡面說,咱們是一幫寄生蟲,只吃飯不幹活。說咱們是一幫唯利是圖的小人,幹什麼事情都要先拿錢。說我長得幫人,就是一幫趁火打劫的臭流氓。”
“那你再告訴他,如果不想讓我上街幫助那些暴民痛揍他的軍隊的話,最好讓他馬上給我閉嘴,並且給我道歉。”
敖雪這是輕鬆自在的,又繼續去看電視了。
夜雨一號翻譯完了之後,這個將軍的臉色簡直氣的都已經憋得紅紅的了。他也不知道是因為長期的訓練的緣故也好,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也好,長得就有點黑。
現在臉憋的有點紅,之後更是黑紅黑紅的,整個人看著都有點兒像是一個燃燒的黑鐵棒子。
他能不燃燒嗎?任何一個國家的將軍,聽到這話之後都得燃燒起來!、
他這嘴裡面又說出來了,一大通的話。
敖雪這一次都沒有等他說完,索性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旁邊的夜雨一號說道:“跟她說讓她別再這麼生氣了,這麼大年紀了,高血壓不太好。你讓他這樣吧,你讓他跟候選人打個電話,我們本來就是來保護他的。我們也沒有跟這個國家簽訂任何的契約。如果我們的保護人希望能夠得到我們保護,也希望我們能夠參與他國家的動&亂鎮壓。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但是要讓他們軍方以後都給我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