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就像是一首交響樂,被突然之間打斷一般,整個山谷就這樣寂靜無聲的等到了早晨。沒有人再過來,沒有再回來。
一直到燁雨澤都睡醒一覺了,他發現那兩個人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正在等候著所謂的即將到來的敵人。
這種感覺就像是看電影卡殼一般,卡在了一個不應該考這個地方,似乎是另外一個角色忘了劇情一般。
阮文經不應該是這種能夠掉價兒的角色,也不應該是這種跟不上套路的對手。
“喂,你們兩個人究竟是等了一夜沒有等到人呢?還是已經打完了繼續在那保持著的姿勢呢?”燁雨澤大聲問道。
他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山谷當中,顯得格外的響亮。
“你說呢?”敖雪沒好氣的回答道。他依然是保持著託著槍的姿勢,緊緊盯著隨時會出現的敵人。
“我怎麼知道,我這都睡了一覺了,怎麼看到你們還沒有開打呢?”燁雨澤問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打沒打?”
聽到這句話,敖雪索性的將槍收了起來,直起身子。
這日子還有法過,沒法過了,上午都睡了一覺了,他們兩個竟然還在這裡傻等著,這不死的人也不能這麼折騰啊。
“我說,收了吧。”敖雪對碧昂卡說道,“眼下的行市可有點不對啊,他們怎麼去的時候還沒回來呢?”
“這個我怎麼知道?”碧昂卡抱著雙肩說道,“他們為什麼去了沒有回來我也沒有跟他們進去,所以我也不知道肯定是裡面出什麼事情了。一般出現這種事情的話,除非是你對裡面的東西預估錯誤了。”
“亦或是我對裡邊的人預估錯誤了,”敖雪說道,“難道惹上這個傢伙,直接叫外面的人當成棄卒了。也就是此時此刻,他根本不管別人死活,而是直接硬闖過去了。”
“還有可能逼蕭鳴出賣你爹的筆記。”
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那可就跟敖雪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敖雪慌忙對上面揮揮手,大聲說道:“燁雨澤下來,有事情跟你說了。”
“你的意思咱們兩個去闖冰洞?”燁雨澤問道。
“應該是沒有那麼危險,咱們兩個只是過去將我父親的筆記拿回來。”敖雪說道,“咱們兩個人的裝備相近,而且彼此之間也可以徵用裝備聯絡,所以危險性要比我和碧昂卡小很多。更何況咱們兩個必然有自己趁手的爬山工具,碧昂卡卻沒有,難保說那個冰凍有什麼直上直下的地方。”
話說到這裡燁雨澤還能說什麼呢?他總不能白白手,直接讓敖雪自己去吧。
其實還有個原因,就是燁雨澤還真想知道,那個山洞裡面究竟有什麼。這樣的事情沉默可能經歷的也很多了吧,但是他卻是第一次經歷。第六書吧
作為尋寶獵人,作為一個職業的探險家,他必須要將這個事情弄明白,去那些別人不敢去的地方,闖那些別人不敢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