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喜歡讀書,而且根據私塾老先生的說法,還頗有幾分文才。
只是老二鍾謙靬微愣:“大哥,雖說我和孫家的關係不錯,但信耕這孩子和孫家的那位大小姐又沒有什麼牽扯,真要是弄成一對,反而是不美啊!”
然後鍾謙鞍瞪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讓你家孩子和連小朵接觸接觸!”
“連小朵?”
老二鍾謙靬頓時面色有點發白:“不妥!”
當即就出口反對,尤其是想到連小朵那魁梧的身材,比自己還胖兩三圈的腰圍,外加當初有戶人家遇到野豬撒野,當即用鋤頭打跑的樣子,更是如此。
畢竟自家的鐘信耕才十三四歲,那小身板,哪裡經受的起?
“哼,這時候知道為難了?”
但鍾謙鞍也收起了那點意思,臉色有點板正。
坐在椅子上沉思。
然後對這兩個不明所以的弟弟說道:“咱家的名聲積累的不容易,想要讓後面的孩子們還有好名聲積累,怎麼著,都得以咱們這些當爹的來有個好榜樣。”
稍稍沉吟,又是繼續說道:“這樣啊,接下來我家孩子先了解了解情況,連小朵那邊,我在和她的爹孃試探試探意思,但有一點,哪怕是孫家不能結親,咱們也得和連家結親,這是咱們鍾家在靠山村立足的根本,你們莫要因小失大。”
老二鍾謙靬和老三鍾謙鞱連忙點頭:“既然大哥這麼說了,那麼我們也沒有什麼多的話說。”本就如此,長兄莫如父,這種時候就該乖乖聽話就是。
至於後續如何,還真的要看大哥的安排,必須得妥善點才行。
然後三人也各自散去。
夜色漸深,只是很多人在今天晚上,反而睡不著覺了。
就在汲水縣外的某個荒僻的破廟,一片狼藉裡,有個黑影在地底突兀的鑽了出來,藉著月光化為了黑乎乎的人影模樣,眉眼俱全,但臉色卻凝重了不少。
它在看著汲水縣的方向,語氣有些飄忽:“竟然…被打的魂飛魄散?”
絲絲的陰風拂過。
周圍的黑暗愈發的深邃了幾分,包括那飄忽的聲音:“真是沒想到,棋差一招,這汲水縣裡竟然還埋伏著高手!”它緩緩嘆氣,臉色也帶了惱怒:“若是能鬼蜮大開,沒準這裡就能…罷了罷了,既然沒能成型,想必也是命數使然!”
扭頭看著旁邊廟宇裡坍塌了的塑像,依稀像是個佛家供奉的場所,嘴角帶了幾分嘲諷的笑容:“反正到最後,還是一樣,新舊交替,就是我的機會!”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