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錯!”
“竟然…”
“能接我兩招!”
他收刀站在原地,看著那被腰斬的鬼將,臉色凝重裡帶著幾分佩服。
只是那鬼將此時胸膛底下都被熾熱的靈力在侵蝕,汙穢的鬼軀根本難以維持形狀,正在快速的化為黑煙,以至於它在艱難抵擋,都無法繼續維持存在。
不過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鬼軀就被腐蝕到了脖頸和下巴的位置。
而這個鬼將此時也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
“竟然會是如此的結果…”
“果然啊…”
“那等寶物必有兇險守護在旁…”
“可惜我主大業未成…”
“屬下不能給王爺療傷獻上心意了!”
等它似是嚎叫般的說完這句話,整個鬼軀就徹底泯滅於無形。
熾熱的靈力,帶著屬於天地規則般的至陽至鋼至烈,以及刀聖級氣血的恐怖威勢,輕而易舉的就將它打的魂飛魄散,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哪怕是拼盡全力抵擋那靈力的侵蝕,自我感覺精純的本命鬼氣。
卻顯得無比薄弱!
當然。
鍾信田對此根本沒有半點感覺,他只是認為對方的實力已經削弱了大半。
現在,還是突如其來的偷襲,對付這種鬼魅,手到擒來就是太過於簡單了——甚至還有點小小的不齒,畢竟戲文裡說的大俠,都是光明磊落,沒有暗中傷人的。
但摸了摸後腦勺,鍾信田也是平靜了少許:“我出手前還喊過了。”
喊過了。
那就不算暗中傷人,畢竟提醒了還算什麼偷襲?
想到這裡,鍾信田也是滿意的點點頭:“果然,師傅說得對,偷襲前喊一聲就算通知了,那些真正的小人,偷襲都不說的!”這難道不也是種光明磊落?
只是還沒等他尋思太久,察覺到屋內的氣場似是有點不平靜。
連忙抬頭看去:“怎麼回事?”
鍾信田作為刀聖。
感知,自然是強度足夠,能輕而易舉的知曉屋內那些人的氣血極為虛弱。
就彷彿是遭遇了大病那般細弱遊絲,雖說還不知名,但事後如果不好好的修養上兩三個月的時間,最後估計會落下病根,哪怕是再怎麼調養都要數年才能痊癒。
並且他還察覺到這氣血衰弱不是因為進了鬼蜮,而像是被什麼東西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