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信田認真的點頭:“師傅放心,如今我這先天內力絕對不告訴別人!”
在縣城衙門那邊,他還修煉有乾爹卓弩傳給他的軍中內力,配合軍中戰刀法,足以解決那些沒修煉過正兒八經武功的尋常混混,三拳兩腳就能解決的乾淨。
甚至有些時候連刀都沒拔出來,見到是他過去,自己就認輸投降。
汲水縣城是個小地方。
得罪了他。
那就等於得罪了汲水縣的衙門,誰敢那麼傻?
至於那些真正的亡命徒,自然會有上邊的卓弩來負責,尤其是和那汲水河幫,以及漕運河幫都有利益牽扯和相互輸送的交情,自然有人會下黑手替衙門解決。
何況某些真正的亡命之徒,本就是河幫裡面圈養負責對壘的那種門徒。
畢竟河幫名義上是一個。
但也分地域,分河段,分誰能拿大頭誰就可以喝酒吃肉!
想要不被別的地方的河幫欺負,或是被其他河段的河幫把生意搶了,那就得爭搶,沒點敢拼敢打的亡命徒,那自己豈不就是要被別人欺壓,連湯都喝不到?
就是以這種思緒,汲水縣衙門不多管事,以河幫制河幫就行。
除非鬧了大事。
例如人命官司,才會過去走個場面,看看什麼情況。
如果自己扶持的河幫和別的地段的河幫發生械鬥,那肯定偏向自己這地方的河幫,讓對面交出個兇手來,然後給點銀錢把場面先給穩住,再做打算。
相對來說也同樣如此,如果是自己扶持的河幫內部矛盾。
那就自己解決。
很多規則都已經成型,誰來了也繞不過去。
鍾信田和孫老漢聊天的時候,自然也說起了河幫那邊的案子,語氣輕鬆倒是沒怎麼在意,連孫老漢也只是點點頭,顯然對河幫和縣衙的齷蹉事知道的清楚。
然後話音一轉,孫老漢問道:“你這婚姻大事,可已經定了?”
這話問的突然。
鍾信田有些支支吾吾:“定是…似乎是定了!”
孫老漢捋著鬍鬚點頭:“這我聽說了,說是給你定的連小朵那姑娘,你小時候不和人家是青梅竹馬麼?”然後又叮囑道:“這內功沒修煉到大成前,可注意啊!”
現在的這個徒弟還處於上升期,又快到青少年那躁動的時候。
著實得提醒兩句。
不然,那身內力直接散功,還留下後遺症,他這個當師傅的豈不是要懊悔?
下意識的看了眼屋裡,那師妹似乎白了他一眼,孫老漢還是輕輕的咳嗽著道:“洗澡的時候,準備點皂角油…那什麼…對咱師門的功法有…幫助…”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