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發現眼前這個孫家大哥,原本就漂亮的臉蛋上,此時佈滿紅暈。
黑白分明的眼裡更是帶著幾分茫然失措和不知所謂的情況,聽到他的問題:“啊啊啊?”下意識的回答了幾聲,順便悄悄活動了兩下腳丫,確實沒問題了。
鍾信田看了便笑了起來:“看來這崴腳是沒問題了!”
放下腳丫。
又重新站起來,似是很自然的揮手:“大哥何必這麼看我?”
感覺這人似乎是有點認生,便拿出以前在村裡的取笑手段,想要緩解下尷尬的氣氛:“你不會以為我會怕你的腳有味道吧?”說著放在鼻尖嗅嗅:“哪有味?”
說完就笑著對著孫荇荇的胸脯用手背打了下:“明明還有點香呢!”
其實的確有點上等的皂角香味。
嗅時,他心裡更對這位孫家大哥多了幾分瞭解。
怕不是什麼尋常孫家人——平民百姓可用不著什麼皂角,洗衣服洗鞋襪,頂多洗洗涮涮就得了,用這玩意的不是什麼富戶,就是那些愛擺酸譜的讀書人。
以他在鍾家如今的情況,長子長孫,都不喜歡用那滑溜溜的皂角。
雖說現在聞起來的確挺香的。
“咯嘣…”
緊緊的咬牙聲在孫荇荇的口裡發出。
粉拳緊握。
看著面前還取笑自己,又對自己胸脯拍了下的模樣,心裡簡直氣炸了!
就是看著這傢伙還傻乎乎的笑著,有些規模的胸脯上下起伏著喘息幾下,還是讓自己擠出來了個笑臉:“那我這個大哥,還真的要,感謝我的賢弟你嘍?”
鍾信田憨厚的笑笑:“大哥說的哪裡話?”
這模樣。
怎麼看都是那種,做了好事,用不著誇我的憨厚感覺。
讓孫荇荇更是氣得渾身都在打哆嗦:“我…我…我…”然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轉:“我要好好的逗弄逗弄這個登徒子!”難不成還真要回家說被人汙清白?
緩緩的掐腰,挺著胸脯道:“賢弟,看來你這武功,練得不錯啊?!”
關鍵是這傢伙似乎武功真的不弱。
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