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說:“嗯,所以其實就是你根本就不願意,對不對?你只是沒有選擇而已,對不對?你只是在依照老古的命令列事,對不對?”
電梯門開了,負一層。小柔沒回答我的問題,率先走了出去。
“哎哎!小柔你慢點,我再問你點事兒唄。”我忽然冒出一個奇妙的想法,反正採訪誰都是採訪,擇日不如撞日,我先採訪採訪小柔得了。
萬一她再不小心冒出類似早上說話時那種關鍵字,說不定就會對我有莫大幫助。
“小柔,你早上說的那倆詞是啥意思啊?”我很直接的問到。小柔反問道:“什麼詞?”我說:“就你說的那兩個詞啊,交什麼,繁什麼的。”小柔答道:“忘了。”
說完小柔就自顧自朝陳浩北那棟單元樓方向走去,我邊小跑著跟上她邊問道:“咋了小柔?是不是古叔不讓你說的啊?那怕啥的?就像你說的,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嘛,你就告訴我嘛。”
我撒著自己都覺得噁心的嬌,卻絲毫沒有打動小柔,她甚至連個厭惡的表情都沒賞給我。
我有些不甘心的不斷的衝小柔問著話,到後來都不是她在粘著我了,而是變成了我追著她跑,邊跑便問,搞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新入行的狗仔一樣。
一直到我倆終於走到陳浩北那棟單元樓下的拐角處時,小柔忽然站定腳步,靜靜地看向我,過了一會兒才忽然說道:“你知道嗎一千哥?其實那些人都應該嫉妒你的。”
我指指自己鼻子問道:“我?誰該嫉妒我?”小柔答道:“你知道我在說誰,真的,一千哥,你真的好幸運。對於你,除了用幸運這兩個字以外,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合理解釋。”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呵呵,你真客氣,你哪兒看出來我幸運了?”小柔答道:“你會知道的,就快了。”
說完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小柔便又自顧自的朝前走去。
其實我特討厭人說話說一半,看到小柔這態度,我沒再理她,翻了個白眼扭頭就朝回走。
直到我走出十來米遠時,身後才傳來小柔的呼喚:“一千哥!你又要幹嘛去?”我說:“愛幹嘛幹嘛去,我跳樓行不行?我想試試我到底有多幸運,我試試我能不能跳樓都摔不死,我嫉妒死他們。”
沒想到我賭氣的一句話,卻換來小柔一句差點把我噎死的答覆:“那你要去頂樓才行啊,去頂樓只能走暗門,你方向錯了。”
我站定腳步扭頭看向小柔,她正用一隻手指指著暗門方向,我再扭頭看向暗門那邊,關的嚴嚴實實,從視覺上無法確定具體位置,只能憑記憶和小柔手指的方向確定個大概。
我回身朝小柔走去,然後順著她手指指著的方向瞄了一下,接著便說道:“好樣的,金蓮賢妻,那為夫大郎我這就去也!”
說完我就賭著氣朝暗門走去,小樣,誰怕誰?還特麼想謀殺親夫?你以為我會怕進入暗門嗎?你以為我特麼進得去暗門嗎?
直到我走到暗門前,終於能看清門的輪廓時,回頭一看,小柔竟然衝我做了個鼓勵的手勢,嘴裡還喊了一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