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些日子,他每天也要泳池派對,跟其他富商家的花花公子逢場作戲談笑風生,身邊帶的比基尼女郎也是天天換。只不過顧鯤對於那些隨便換的女人絕對不會走心,也就是隨便換換,而且沒有一個是他之前贊助來華留學的黑克蘭女大學生——顧鯤做人還是很有分寸的,真心選拔過才能、確認人家是來留學好好學習的姑娘,顧鯤都是要正經讓人家去管理崗發揮大用的。
拿來陪客的,都是隨便挑來的黑克蘭模特或者別的外圍。用名校女大學生去作為陪客幌子噱頭的事情顧鯤是絕對不會幹的。
他不會逼迫任何不想陪客人吃喝玩樂的妹子去幹某些行當,哪怕是洋妞,至少得是人家本來就願意幹一線服務行業。
不過那些日子看莎拉諾娃和安娜斯塔西雅倒是不穿比基尼,每天彙報還穿得挺職業,人前出現也一臉正經。
沒想到如今都不用逢場作戲了,反而開始穿起來了。
莎拉諾娃咬了咬嘴唇:“沒有應酬我們才穿的,有應酬的時候穿,不是被外人看見了。”
顧鯤終究是閱女無數的存在,要他說話正人君子是不可能的,所以下意識就自然而然一邊言語挑逗一邊還隨便感受了一下肌膚的觸感:“這麼說,你們是特地只傳給我一個人看了?”
莎拉諾娃哆嗦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學了一句她剛看的一部新電影《SUKURA》的臺詞:“你連那些女人都肯便宜,不如便宜我們啊。”
顧鯤低下頭,微微哂笑:“我沒拿前些天那些女人當回事,我連名字都記不住。找那些人,只是找給外人看的。我之所以一直不需要找你們,是因為在外人眼裡,恐怕我不用睡過你們,他們也認為你們是我的女人了吧。”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顧鯤需要女人嗎?最頂級的絕色美女,或許偶爾需要一下吧,但也是勾勾手就過來了。平時做戲,就是越是不熟、疏遠的美女,他越需要真的去耕耘。因為那些妹子跟他不是一條心,要是不動真格兒地整服了,人家說不定就出去嚼舌頭,說顧鯤的花花公子人設是假的,是為了他的奢侈業找噱頭,那就穿幫了。
反而是真正身邊跟他一條心的美女,尤其是那些顧鯤沒碰的,有時候反而沒力氣或者沒什麼機緣提起興致去碰了——因為顧鯤知道,就算他十年不上莎拉諾娃,莎拉諾娃也不會出去嚼舌頭出賣他、爆料說她至今還是處女。
顧鯤要的又不是真的玩女人,他要的只是玩女人的惡名浪名,作為他成為全球奢侈檔次定義權話事人的數以萬計墊腳石之一。
可以不用真的玩女人就收穫到玩過很多女人的虛名,那他當然寧可輕鬆一些了。
很累的。
莎拉諾娃一陣鬱悶,下意識模仿了演員韓小姐在片子裡的語氣:“我們也肯給你有欲無求的呀,難道我們知效能幹讀過名牌大學,反而成了負面競爭力了嗎?你連那種女人都肯要!對你忠心守口如瓶反而成了吃虧的理由!你不能這麼欺負老實人的啊!”
“行了,不要急,把安娜也叫進來吧。奧運會結束之後,我應該就要跟悠然結婚了,你們非要白給我無所謂,不過下個月就不許勾搭我了,我要好好保持體力備賽。”顧鯤尊重對方尊重到這一步,也算是夠本了。
莎拉諾娃她們大學畢業全職在顧鯤身邊做事已經一年多。顧鯤本來是尊重她們,身邊女人也沒斷過。但這種尊重被解讀為寧可要比她們醜比她們沒文化的女人都肯做戲,卻不跟她們做戲,那倒反而不尊重了。
電影裡郭天王要賣弄純情,顧鯤可不用。
莎拉諾娃喜出望外,把安娜斯塔西雅也叫來,就當是一事不煩二主了。
……
48小時的航程,因為多了一些新鮮的趣味,倒是過得很快。
抵達蘭方港的時候,顧鯤覺得他這兩天的訓練有點不進則退,體力反而比訓練之前更虛弱了。
嗯,必須好好進入靈臺空明的賢者狀態了,後續可不能再開隨便失守了。
經過這幾天,顧鯤也反省了一下自己。
他對身邊美女的尊重,確實有一種“欺負老實人”的不厚道。
這不成了誰對他忠心不嚼舌頭,他才不翻誰的牌子。那些不夠忠心可能說漏嘴的才翻,對於一個幾百億美元身價有那麼威猛的男人而言,這樣對他身邊那些自願白給的女人們確實有點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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