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不管幹哪行都有第一次的嘛。我在這家酒店兩年半了,形勢再惡化下去,說不定遲早都會跟她們一樣的。
這兩年裡,我見到了太多豪客,可惜都是油膩肥胖的大叔,偶爾有個把年輕的富二代,看著也都放縱過度,很虛。能遇到你這麼健碩有魅力的幫我出道,也不算虧啊。”
顧鯤也就隨口一問,他這人本質還是比較民族注意的,對於大洋馬,從來就沒有同情憐惜之心,何況本來就提前說好了是交易,只不過稍稍有些誤會。
他就起身給自己倒了杯酒,重新坐回床上,手上繼續舒坦:“你今天表現很不錯,泳池派對的時候,很給我長臉。說實話,當時那種嫵媚的交際花做派,著實騙過了我。”
米德洛娃忽閃了一下小鹿一樣的睫毛,想起一個問題:“你多大了?”
“18週歲。”
“原來這麼年輕!那我還算是賺到了。”米德洛娃忽然就開心起來,免費奉送地又纏吻了幾下,“我都20了,沒想到還能找到個比我小的,不虧了。你很強,謝謝你給我一個完美的回憶。”
米德洛娃說到這兒,稍稍猶豫了一下,戀戀不捨地問:“你以後還來麼?”
她並不是走心,今天她的心理準備,就是一場買賣。
只不過日久生情,純粹被顧鯤的表現折服,所以臨時起意想多饞幾次顧鯤的身子罷了。
“也許吧,這裡還是有不少好貨吸引我的,可能明年,可能更晚一些,我遲早還要來買買買。”顧鯤還沒徹底信任對方,也就不把話說得太細。
米德洛娃展顏一笑:“那我一年內,只做你一個人的生意,怎麼樣?想不想要這個驚喜?反正,我本來還沒缺錢到那種程度,就算沒有你,我也能再挺一兩年。”
“也好,那我也保證,以後只要來赫爾松和尼古拉耶夫,就只照顧你的生意。這樣也免得我每次跟客戶開派對,還要換來換去的麻煩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相信,米德洛娃要是真的放開了,她那些同事肯定都會知道的。所以,只要到時候對方的風評還不錯,忠誠度經過了考驗,他也不是不能考慮給對方一份長期的工作。
比如秘書什麼的。
如果對方因為第一次嘗試之後,就此放開破罐子破摔了,那顧鯤也就當玩玩算了,談不上誰綠不綠的。
逢場作戲、四海為家、天下布種的事兒,他上輩子就做得多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這次,大概還要待多久。”
“最多三四天吧,迪米特里經理那邊訂單細節敲定了,我就回國。”
“好吧,可惜了——你怎麼不早點兒叫服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