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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剛踏出先天皇鏡空間,後腳無緣尊者的力量瞬間從時閒的身體內抽出,時閒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不過被一善和尚及時扶住。
“多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時閒啞著嗓子道。
說完這句話,她便直接盤膝坐在原地開始打坐。
無緣尊者的力量太過強大,即便他已經很小心的控制,不想傷害時閒的身體。
但是巨大的修為差距卻無法彌補,過度的適使用超越肉體本身的力量,很容易給人造成難以修復的傷害。
丹田的靈氣被消耗的一乾二淨不說,體內許多經脈都被漲裂乾枯,損害較為嚴重。
看到閉上雙目的時閒,一善和尚張開的嘴剛想說些什麼,只得無奈的收回,等著時閒醒來後再說。
其他人的感知也是敏銳的,自然知道一善和尚出了先天皇鏡卻不見絲毫離開的意思,肯定是還有著要事。
看他不辭艱辛跑到惡靈沙漠尋找青禾和尚,只怕不單單是看望青禾和尚的遺容那麼簡單。
一日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時閒終於醒了過來。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善和尚的光頭,整個人一懵。
再細看,才緩緩的從記憶中抽出一善和尚這個人。
又看了看周圍的明盛華和長眠三人,三日也表示不知情。
時閒才緩緩道:“不知一善道友還有何要事?”
聞言,面目俊俏的一善瞬間紅了臉,快要瞌睡的明盛華雙眼放光,長眠冷眼一掃,轉個身子撫摸著自己手裡的琴,月溪優哉遊哉的摸著一頭妖獸的腦袋。
“那個,時閒道友。
實不相瞞,一善有一請求,不知當說不當說。”
聽到這話,時閒滿頭黑線。
她說不當說,一善就不會說了?
看那漲的通紅的臉,時閒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那塊玉佩,還有剩下的半顆舍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