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是五月初三,可這還隔著二十多天,病就這麼重了麼?
還是說病情會一直惡化下去,直到五月初三那天生命耗盡?
要是這樣,實在是過於痛苦。
罷了,實在不行她就忍痛幫李琮了結了,不過現在要緊的是先問清楚這件事再說。
“爹,楊朔風是不是你打的?是的話你就點點頭。”
李青珩一張臉完全放大在李琮面前追問。
病成這樣,點點頭搖搖頭總能行吧,耳朵總能聽見吧?
“咳咳咳……”李琮忽然間咳得面紅耳赤,像是要咳死過去一般。
“含辭你就先回去吧,爹現在說不了話,今日耳朵也聽不到,怕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儼在旁邊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李琮一聽,連忙裝出一副聾樣,眨巴著眼睛一邊咳嗽,一邊跟李青珩揮手。
“啊……咳咳咳……什麼……咳咳”
他像是極力的想要聽清她在說什麼,但耳朵聾了卻又聽不清的痛苦掙扎中。
李儼見到這一幕,內心默默豎起大拇指。
這簡直就是繪聲繪色栩栩如生,哪裡像是演的。
要是他不知道內幕,怕是以為李琮要當場死過去,已經跪在地上哭喪了。
李青珩皺眉。
沒想到李琮病的這麼嚴重,萬一他要是活不過五月初三呢?
她再去問問系統,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救李琮。
“哥,一會兒你讓爹把鹿吃了,我先回去了。還有什麼藥王,我明日就去問一問他到底怎麼治病的!”
說罷,李青珩便直截了當地走出屋子,往竹心苑走去。
屋內,李琮悄悄掀開被子的一角,頓時容光煥發,壓低聲音問李儼:“人走了嗎?”
李儼:“……”
“走了。”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李琮這才把被子扔到一邊,坐在床榻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爹,含辭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箭術?”李琮還是心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