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個人東西!】
“……”
李青珩沉默著,大為震驚。
原來在狗眼裡居然是這樣的。
要不,她也罵兩句?教訓教訓這些狗?
環望一週發現四下無人,李青珩清了清嗓子,“汪汪”吼了兩聲。
這兩聲吼完,全長安城的狗都不叫了,就像是被封上了嘴巴一樣。靜謐籠罩在上空。
“怎麼回事?”她疑惑蹙眉。
【他們在討論你為什麼要旋轉拉屎。】
“……”
果然,話不能亂說。
她不再過多停留,回了寢屋,脫掉外衫掛起來,舒舒服服躺下。
離四月初十隻有兩日。
——
四月初九,黃昏,竹心苑書房。
“把這個交給沈墨。”
李青珩放下手中的筆,把方才寫的小紙條吹乾,捲成一個圓筒,交到金風手裡。
金風接過紙筒,微微躬身行禮,便直接翻牆而去。
此時正是坊門要關閉的時候,長安城街道行人腳步匆匆,東西兩市也逐漸收攤。
金風隨著人流,沒花費多長時間就到了沈府門口。沈墨還沒有從皇城回來,她便站在沈府門口等著。
終於,在暮鼓聲響起時,沈墨身著一身洗的發白卻乾淨整潔的白袍,朝著沈府而來。
金風忙上前去,將紙條塞在沈墨手裡,便匆匆朝坊門趕過去。
沈墨轉頭看著那個急匆匆的背影,很快便想起來是誰,那日郡主派來抓他的人就有她,應當是郡主的婢女。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卷著的紙筒,收進袖中,瞧著那關閉的坊門和婢女的背影,心裡思忖著,她一會兒要如何透過坊門。
微風輕拂他兩鬢的髮絲,身上的舊衣籠罩不住他遺世獨立的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