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不想借錢,誰借都不成?”溫世貴把八仙桌重新放好,拉了條長凳坐下來對著溫煦問道。
“幹正事可以,要是有人想在村裡養個羊,包個塘什麼的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還是老話,租塘就用塘抵押,不能白白一張口就把錢借出去”溫煦重新給兩人準備了茶水,兄弟兩人邊喝邊說道。
“陽光溫室你準備大搞?”溫世貴問道。
溫煦點了點頭:“我自己這邊還要搞這麼六七個,剩下的各家各戶有願意的可以搞,不過別一窩蜂的都搞陽光溫室,養羊,養魚這些回報也是不錯的!”
溫煦這邊對於這事兒有了一定的考量,自己一個人是可以把所有的好處都拿了。現在花個百八十萬的這片山谷都租下來都沒問題,關健是自己一個人富到了那種流油的程度,一天上十萬,村民們一個月賺八千,那得多招人恨?!到時候有權的有勢的誰紅了眼相中了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的財產,宰起來直接可以打著旗號‘為民除害’。
但是如果整個溫家村都富的很,那溫煦的富就不會這麼顯眼了,整個地都分到了各家各戶,大家都富的流了油,成了華西這樣的村落,就算是有人看不過去想收拾,那也得考慮一下是不是有這膽兒了。
這也是為什麼溫煦要把茶樹種在祖墳那邊一樣,而不弄在其它地方,或者乾脆弄到自己名下的道理。
放到了其它地方,有人會說這東西是國家的,但是種在祖墳邊上,有人說這話那就得硬著頭皮不要逼臉才能說的出來了,況且這茶樹也是溫家村的‘集體財產’跟私有財產不搭邊,如果說弄成了溫煦私有?依著有些人的尿性,這茶樹越是出名,溫煦也越不可能守的住!
“你覺得哪樣最好?”溫世貴思考了一下問道。
“陽光溫室見效快,但是賺錢多輕鬆,還得羊、豬之類的,你看我都不怎麼管的”溫煦想了一下說道。
溫世貴聽了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大家一直在注意著溫煦的動作,現在魚塘,山頭散養的豬、羊都己經這麼久了,原本大家等著看笑話的,現在可都笑不出來了,本來想著這些東西到現在該死的死,該病的病,沒有想到現在都是活蹦亂跳的,愣是沒看到溫煦找過一次獸醫。
農村有句老話:家裡財帶毛的不算!也就是說家裡的錢財不能算上帶毛的,這些東西一個瘟就能血本無歸,可是現在溫煦散放的東西,不光是沒什麼病,而且妖的很,那大鵝都能攆著人啄出血來。
“我想也是咱們處內地,羊肉總不怕賣不出去,那我準備先養這麼三百隻羊,探探路應該可以吧?”溫世貴說道。
“你不在鎮上上班了?”溫煦沒有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是溫世貴,抱著鐵飯碗的人應該沒什麼衝勁的,誰會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居然是這位個二哥。
溫世貴說道:“我在鎮上也是養老,整日沒什麼事,去不去的也沒人關心,還不如找點兒事情做呢,你的羊勻我一批?”
“可以啊,小羊的話,一年半到兩年就可以出欄了”溫煦點頭把答應了下來。
“一年半兩年?算了,我還是養小尾寒羊吧,你這羊出欄時間太長,一年半真是好老命了,而且那個頭不提也罷”溫世貴一聽要這麼久才能出欄,立刻沒什麼興趣了,直接要養起了全國流行的小尾寒羊。
對於這位二哥養什麼羊溫煦沒什麼好建議的,他相養什麼品種就養什麼品種唄,有了空間草的幫助,什麼品種的羊肉品質都會很不錯的,臨江是沿海不是草原,高品質的羊肉總是供不應求的。
“您要借多少?”溫煦說道。
“我借什麼啊,全部身價,問兩孩子拿了三萬,我這裡七萬,湊夠了十萬租了一個山頭,靠你那邊的……”一邊說著溫世貴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租山的合同擺到了桌上。
“我這段時間一到了晚上就想這個問題,終於讓我想通了,一輩子按步就班的有什麼意思?我看你小子一輛車就兩百萬,心中感概萬分啊,想來思去的想著你能賺這麼多錢,乾的事兒準靠譜,你老二哥我想著,臨老的時候也給自己掙一輛你門外那樣的車風光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