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煦一個人帶著條狗傻站的時候，從身後傳來了個聲音。
“你小子傻站在這麼幹什麼，裝風車啊？”老頭攏著袖子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
溫煦看到老道居然來了，不由詫異的說道：“你這天氣還出來？”
“強身健體貴在堅持，我還遇到過更惡劣的天氣呢，不是照樣出來？”老道輕飄飄的了一句，然後和溫煦並肩站在一起抬頭望著天上的鷹群。
溫煦瞅了老頭一眼，輕聲來了一句：“扯淡！”
老道也不以為意，就這麼樣，一對有師徒之實卻沒有師徒之名的兩人就這麼並肩站在寒氣中仰頭望著天，一兩眼沒什麼，幾分鐘過去之後，這兩人就像是倆傻蛋了。
連旁邊坐在地上的敗類，望向了這兩人的時候眼中也全都是鄙視。
“走，練功去”老道繼續抬著頭，望著天空。
“好！”溫煦應了一聲，卻沒有動。
老道也沒有動，兩人繼續站著。
過了一會兒，老道說道：“今天可以組織大家打兔子，山雞！”
“兔子可以打，但是山雞這東西違法，而且村裡也沒有槍，拿什麼打？現在就算是射釘槍，估計馬上也是管制武器了”溫煦繼續仰頭回道。
老道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可以用弓嘛，要不等我有空了教大家練習一下射術？”
“您也會這個？”溫煦有點兒不太相信，從熟了之後，溫煦覺得老道說的東西很多都是很扯淡的，一個人不可能會這麼多的東西，雖說溫煦相信老道學富五車，才高有這麼幾鬥，但什麼都能玩，還能玩出一定的水準來那就純扯淡了。
老道回道：“這個不扯淡，我的確會射術，而且還是傳統了射術，和現在那些玩射箭的人方法不一樣”。
“收錢麼？”溫煦又問道。
老道迎著頭想了一下反問道：“能收麼？”
“我覺得困難！”溫煦回道。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老道說道：“那就算了！”
“嗯！”溫煦發出了一聲鼻音沒說話。
“嗯！”老道也是這麼一句。
老道頓了大約一分鐘：“這天空除了鷹還有什麼好看的？”
“就是看鷹啊，頭一次覺得這裡的鷹有這麼多的數目，飛的真漂亮！”溫煦有點兒吃驚於鷹的數量。
老道回道：“多有什麼用，這裡的鷹個頭都大小了，而且吃的也太好了”。
“嗯？”溫煦終於轉頭看了一下老道。
老道說道：“你是沒有見過北地的鷹，那飛的速度還有抓獵物的敏捷，可不是你這裡的鷹可以比的，好日子過的久了，別說是人啦，連動物都懈怠了”。
“我怎麼聽著你這話像是在說我？”溫煦皺著眉頭對著老道問道。
老道嗯了一聲：“什麼是像，就是在說你，一刻鐘之前我就和你說了去鍛鍊，你現在還在這兒傻站著，跟個呆瓜似的，我不說你說誰啊！”
“哎，那就去吧！”溫煦嘆了一口氣，轉身向著每天練習的地方走了過去。
兩人在林子裡練了整一個小時，身上汗冒的跟泉似的，溫煦最後直接是單褂子襯褲，而且上氣不接下氣的，反觀老道還是原來的單子，只是微微的有點兒喘粗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