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心性聽到爸爸說取熊膽的可憐,三個小東西心疼了大花二花幾天,不過幾天過後又恢復到了正常狀態,每天都要和大花二花兩個親近親近,溫煦也只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開,好在仨孩子有譜兒,而且大花二花皮糙肉厚的,不像是什麼玩具之類的容易壞,所以這也不算什麼大事。
這段時間溫煦關心的不是這個,最為關心的是什麼時候把於春強這撥人給抓到,以前是不知道,現在一想還有這麼樣的一個人恨自己入骨,溫煦這心裡就有了一個心結,回來之後不是沒有想著去林子裡直接弄死他算了,不過這一次溫煦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想在茫茫的林海中找一支隊伍,跟中彩票沒有本質的差別。
去了幾次之後,溫煦這兒就安心的等著派出所那邊傳來的訊息。
騎著二白出去溜達一圈,順帶著散散心什麼的,因為心中一直惦記著於春強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溫煦都可以說過了並不是很‘完美’,至少不像是以前一樣,啥事都不用擔心,只操心一日三餐吃些什麼。
放任二白信馬由韁的跑,溫煦則是穩坐馬背,神遊太虛的琢磨著自己的事情。
“叔爺!”
溫煦正胡思亂想著呢,突然聽到一聲甜甜的女聲叫自己,不由的抬起頭來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這一看溫煦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二白帶著自己來到了茶園這邊。
也就是所謂的‘祖宗’們留給溫家子孫的十八株古茶園。
現在這十八株‘古茶’可不像是剛發現那會兒了,現在這邊不光有專人看守,而且四周也圍上了圍牆,雖說圍牆不高,但是上面可有電網的,不光有電網,整個茶園的四周可以說是全景無死角的二十四小時監控。
喊溫煦是溫家村的姑娘,十八九歲,丫頭不喜歡讀書,早早的輟學在家,家裡這邊怕大姑娘家家的到處跑惹出事情來,於是就讓她到村裡的保障公司來上班,現在正是採春茶的時候,她的任務就是和其他的一些小姑娘一起採今年的第一撥春茶。
“苗丫頭,怎麼今天只有你一個人啊?”
溫煦坐在馬背上,看的自然遠一些,正好和站在梯子上的溫小苗現線相平。
“搭夥的小秋上廁所去了,您今天怎麼轉這兒來了啊”溫小苗的手上沒有停,不住的像是撒花一樣在樹梢上點著,一片片的茶葉隨著她的小手從枝頭滑落,然後歸到了腰間的竹簍裡。
“丫頭,行啊,這採茶的姿勢漂亮?”
溫煦看著丫頭的小手在茶樹梢上像是翻飛的蝴蝶,帶著一種莫名的美感,不由的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對著自家的侄孫女讚了一聲。
“培訓的呢!”苗丫頭這邊聽了溫煦的誇獎得意的說道:“今年的考核我得了第一名!叔爺,今年的採茶宣傳片我可以主角來著!……”
苗丫頭說起自己的‘光榮事’自然是滔滔不絕的,溫煦這邊無事,傾著身體專心的聽著小丫頭扯著她得意的事情,居然聽的津津有味的。
就在丫頭正說的熱鬧的時候,和她搭伴的小秋回來了,她站在了另一個梯子上,正要開著工,看到了溫煦之後衝著溫煦靦腆的笑了笑,然後伸手採起了茶來。
小秋不是溫家村的甚至不是古橋人,現在長坪這邊的日子好過了嘛,僱傭的人也多了,小秋就是最早過來打工的一批人,算是趕巧的被招進了溫家村,小姑娘長的算漂亮,讓溫家村的小夥子們蠢蠢欲動,不過到現在也沒有誰能把這小丫頭給領回家裡去,現在能不能成為溫家村的媳婦還是兩說。
兩個丫頭採茶的動作幾乎就是一樣的,這樣的手法以前溫家村是沒有的,就算是以前的摘茶師拿也沒有這麼採的,以前都是一般採茶的手法。
不過隨著福澤延的名頭起來,慢慢的這些規矩也就跟著起來了,像是以前採茶婦人漢子啥的只要願意出力的都行,現在不行了,光是採茶之前的祭祖焚香之類的套路玩下來就得小半天的,採茶的人也得是****的少女,而且手法還得專門經過培訓,別小看這些姑娘,這一天茶採下來,每人的工資可就是千把塊,至於炒制之類的更是不用提了,以前採來的茶几個大鍋一支,手抓抓就出來了,現在那傢伙叫一個講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