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許景蓉的車子駛出了視線,師尚真轉頭對著溫煦說道:“你這個同學看起來挺老實樸實的”。
溫煦聽了笑著說道:“那你是沒有看到他以前的樣子,高中那會兒梳著那種蘑菇頭,整個學校裡就他一人梳那種郭天王出道時候的髮型,別人都已經是洗剪吹,染黃毛或者殺馬特葬愛了,他卻玩起了復古,你還別說當時還是吸引了一些人跟他一起留起了那種頭,當時還挺活潑的一個人,是我在中學時候難得的一個說的起來話的人,沒有想到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
一邊說著溫煦一邊在自己的腦袋上比劃著髮型的樣子。
師尚真笑著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見過那時候郭天王的髮型”
說到了這兒,師尚真伸出了胳膊一展手指:“就是唱,對你愛愛愛不完,那歌的時候吧?”
啪,溫煦拍了一下手:“對頭,就是那個時候的髮型!”
說完又想起了現在的呂思洋,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也真時光荏苒啊,一轉眼十幾年過去了,現在呂思洋還哪有一點兒高中時候的那種朝氣”。
“你也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要怎麼樣怎麼樣,這個世界總有一部分人要為生活奔波勞苦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每天盤算著三件事,吃飯、睡覺和玩,連秋爺爺都說你的小日子過的整天屁事沒有,跟神仙似的”。
“這說的好像有大事的時候我不在場似的”溫煦笑著說道。
師尚真愣了一下,反問道:“你說的是什麼大事?”
看到溫煦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師尚真頓是臉就紅了,啐了丈夫一口:“快點兒回家做你的飯去!”
“嘚嘞!媳婦,我回家去了!”
說完溫煦哼著小曲兒就準備往家裡走。
師尚真想走了一件事情,又叫住了溫煦:“對了,今天春節咱們哪裡都不用跑了,就在溫家村過了!”
溫煦聽了不由的愣了一下神:“在溫家村過?那是爸媽老兩口過來咱們這裡?”
“爸媽哪裡能過來,爸從三十開始參加團拜會,要到初五過後才能回家,媽那邊也要在那邊照顧著,我們不去爸媽那邊過節是因為爺爺今天過年不回首都了,他老人家說今天他就在這邊過,而且也不讓首都的叔伯們過來,說是讓大家都安生一年……”師尚真說道。
溫煦有點兒不明白老爺子為什麼這麼做,反正溫煦也不太關心這個,一不想進體制二不想弄個首富,他那裡用的著花腦細胞想這個問題,於是溫煦張口嘟囔了一句:“這老頭,過年的時候也不想熱鬧熱鬧,真是怪脾氣!”
嘟囔完了之後,看到媳婦轉身都快走到了村公所的門口,於是出聲問道:“這就完啦?”
“完了啊!你還想知道什麼?”師尚真好奇的回頭看了自家丈夫一眼。
“早上你嫂子來和你講的啥?”溫煦問道。
師尚真說道:“她呆不下去了,準備帶著孩子去南方她老家去,等著上完了高中再回首都考試去”。
溫煦一聽立馬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要走了,估計等著她一走,溫家村要鞭炮齊鳴夾道歡送才能表達大家的心情”。
師尚真知道自家這嫂子不招人待見,來了沒有幾天立馬把能得罪的人都給得罪了,自己還不自知,整天仰著頭跟個孔雀似的到處丟人現眼的。
“行了,快點兒回家吧”師尚真說道。
“你什麼時候走?”溫煦問道。
師尚真說道:“我等半個小時候回去,現在大會議室裡正的查著帳呢,我想走也不走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