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了電話,溫煦重新回到了屋裡,對著屋內的眾人說道:“餘耀和我說他打電話問一下,認識的人誰願意幫我們這個忙,明天給我回訊息,所以今天大家就散了吧!”
說完溫煦把電話往兜裡這麼一揣轉頭就要走。
溫世貴立刻出聲道:“世煦?那這東西呢,我總不能把它隨身帶著吧,這可能是好幾十萬的東西啊”。
“二哥,這東西你就擺家裡唄,要不就直接鎖在這個房間裡也成,反正村公所這邊人來人往的估計也丟不了”溫煦才不關心這東西呢,直接說了一句就往外走。
溫世傑問道:“你小子去哪兒去?”
“我去弄我的葡萄架啊,還能做什麼去?”溫煦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話說完人已經在了差不多十米開外。
溫世貴望著溫煦背影說道:“這臭小子,一攤子事就全扔下啦?”
溫世清笑了笑說道:“他們現在年青人哪有咱們這份耐心,算了,還是我們自己來吧,再說了自己動手也放心一點兒!”
“大家都不回去休息一下?”溫世貴說道:“我是不能回家了,這幾天我就準備抱著這東西住在這裡了”。
溫世傑說道:“我也不回了,反正回不回都一樣,我陪二哥你睡在這裡!”
說完,伸手伸手掖了一下衣服,然後站起了走到了屋內地上鋪了乾草的一角,直接就這麼躺到了乾草鋪子上,準備睡起覺來。
地上草鋪子是這些人拿來放祖宗靈位的,現在還空了一大塊子,躺幾個人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乾草不光保暖還防潮,睡上面也足夠軟和不比桌上的鋪被子差,就是看起來簡陋了一些罷了。
溫世達笑著說道:“那我也不回了,我老光棍一條,在這兒陪著祖宗們心裡也踏實一點兒!”
就這麼著一幫老頭愣是留下了大半,全都這麼直接裹著衣服側躺在屋內草墊子上,沒有兩分鐘,整個屋裡地上就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遲老爺子這時也只得站起來了,準備走人啦,於是望了望還大眼瞪小眼望著桌上兩個瓶子犯迷糊的溫世貴說道:“世貴二哥,那我也走了,你休息!”
溫世貴聽了搖了搖頭苦笑的望著桌上的兩個瓶子,說道:“我哪兒睡的著!”
“要不你找個人看門?”遲老爺子說道。
聽到遲老爺子這話,溫世貴頓時拍了一下腦袋:“看我這笨的,差點兒讓世煦這小子給帶溝裡去了,為什麼我要自己一直看,現在大白天的幹什麼不找一個人?”
遲老爺子望著自言自語的溫世貴笑了笑,沒好意思說,溫煦又沒說讓你一個看,是自己非要一個人看這東西的!嘴上沒說,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暴露了內心的相法。
“你笑我傻是不是?”溫世貴一抬頭看到了遲老爺子臉上的笑容,頓時明白了,立刻問道。
遲老爺子道:“我沒有說你傻,我只是覺得你腦子有點兒不夠用,就是年青人說的有點兒短路,好好休息休息吧!”
“你個老東西!你腦子才不夠用呢,我跟你說,別看你是個教授,論起機靈,你還差著老遠呢!”溫世貴衝著遲老爺子的背影笑著來了一句。
想到了找人看著,溫世貴就站到了屋子的門口,望著過來過往的人,最後逮到了一個他覺得靠譜的才和老兄弟們一樣躺到了地上的草鋪子上睡了起來。
溫煦這邊到了石坡上一邊和女友卓奕晴聊天,一邊幹著自己的木工活,就這麼著,一天的日子又過了下來。
晚上收堆下采光篷之後,回家做完,然後吃飯上床,坐在床上看了看書,困了就把書一扔,倒在床上就這麼睡著了,生活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愜意而自然。
第二天的一大早,溫煦剛和遲老爺子跑回來,就從餘耀那裡等到了訊息。
放下了電話,溫煦對著遲老爺子說道:“您回去的時候告訴世貴二哥一聲,就說咱們明天下午帶上瓶子去一趟明珠,讓他收拾收拾,人家餘耀那邊給介紹了兩個專家!咱們得去拜訪拜訪”
“行,我給你把話帶過去!”遲老爺子抹著臉上的汗應下的小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