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四人沒有一個喝酒的,說是不醉不歸最後一頓飯吃到了十點,吹完了牛之後趙德芳和胡俊兩人還滴酒未沾,全都要開車回去。
送走了兩人,溫煦和嚴冬回到了屋裡,關上了門,溫煦就問道:“你們倆怎麼回事?人家胡俊也是好心請客,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不去!而且拒絕的這麼生硬”
“胡俊我沒有問題,但是他那媳婦在場,我是沒有心情見的,你知道她以前見我和趙德芳那什麼樣子,現在又什麼樣子,前倨後恭就是說的她,我是沒什麼心情見她的”嚴冬提起胡俊的媳婦一邊撇著嘴一邊連忙擺手。
“我要是個多事人的話,早就讓胡俊甩了這娘們了,整個成事不成敗事有餘!這樣的女人大街上都是上火車拉”嚴冬估計是對這個女人厭惡到了極至
“那你也不能讓胡俊下不來臺啊,你看他的臉色都不太好了”溫煦說了一句。
嚴冬說道:“上次孫安安就和劉向慧在桌上就開撕了,你是沒有看到,劉向慧那話說的小攤販子之類沒出息的話都出來了,我們給她好臉色?憑什麼啊!”
溫煦聽了這話笑著說道:“那你還出錢讓胡俊搞改裝車廠,再說了這玩意兒能賺錢嘛?”
嚴冬望著溫煦說道:“你知道明珠這兩年搬遷,製造了多少千萬富翁,又造了多少位遷二代?這些人手裡有了錢之後,玩的就兩樣,床上躺的妹子和路上跑的車子,你是不知道現在這些人中非常流行改裝,而且有些小崽子在這方面捨得花錢,一輛五十多萬的寶馬,花上幾十萬改裝根本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不是不許改裝麼!”
“不許?還不許失足婦女呢,還不照樣隨處可見?”嚴冬說道:“胡俊現在雖是總經理,不過真實的他在改裝廠股份也少,現在他主要是期權,目前主要是我還有餘耀,還有阿昂佐這個義大利洋鬼子控股”。
說到了這兒,嚴冬拍了拍溫煦的胳膊:“行了,你今天也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了,人也累了早點兒睡,明天還得伺候你們家那口子呢。以前真沒有看出來,你小子還有寵妻狂魔的天份!原本以為你是條硬漢子呢,誰知道一看到卓奕晴直接跪著唱征服了,和關思雅一起的時候沒見過你這副德性啊!”
“我怎麼就寵妻狂魔了!”溫煦一直就想反駁這個事情,在溫煦看來自己並沒有怎麼過於寵女朋友啊,怎麼幾個好朋友都這麼說。
嚴冬伸出手來比劃道:“你做飯吧?”
“嗯!我做飯沒錯兒”溫煦點了點頭。
“你做飯,大多數的時候你也洗碗,洗衣服整裡家你也包了,你要是不賺錢的話我們就叫你吃軟飯的,但是現在你小子偏偏還非常能掙,能掙錢還能這麼照顧女人,你不是寵妻狂魔誰是?我跟你說,現在孫安安一給賢王上政治課,你是唯一的正面形像,包括我都是三混子類的壞朋友。賢王有一次向我抱怨,說是孫安安恨不得直接改嫁你得了!”嚴冬笑著說道。
溫煦聽了也不好辯說了,對於不喜歡做飯的人來說,你說喜歡做飯那不過給家裡地位低找藉口而已。同理,你說實在是看不慣亂,也是被女人逼著幹活的藉口。
溫煦這邊說真的是挺喜歡做飯的,有的時候做飯能讓他心靜上一靜,對於溫煦來說算是一種生活情趣,或者說是享受。至於打掃之類的,也是看不慣家裡亂,喜歡家裡的一切都看起來井井有條的。
嚴冬說完直接拿起了桌子放的車鑰匙,然後向著門口走去。
“你幹什麼去啊?”溫煦詫異的問道。
嚴冬說道:“你睡覺,我的夜生活剛剛開始啊!放心吧,你安安穩穩的睡,今天晚上我一準兒不打擾你!”
“遲早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身上!”溫煦衝著嚴冬的背影來了這麼一句。
嚴冬笑道:“男人能死在女人身上,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種幸福!”。
然後這貨就這麼手中轉著鑰匙,哼著小調兒出了門,留下溫煦一個人在這大房子裡。
一下子溫煦也睡不著啊,雖說溫煦的睡眠好,但是換了個地兒,並且從自己熟悉的床換到了軟床也是個問題,整個人不能進入睡覺狀態。
也沒什麼事情,又睡不著,溫煦乾脆開啟了電視看電視吧,也正巧了,電視上正放著教人如何在家裡釀製葡萄酒,原本溫煦覺得釀酒這個行當還挺神秘的,一準兒是個非常講門檻的東西,不過看到電視上這麼介紹好像也不是這麼難麼,於是就想著是不是利用空間裡的葡萄自制葡萄酒,既便是不好喝,那也算一種嘗試嘛。
想到了這裡,溫煦就迅速從自己的空間裡掏出了筆,然後把電視上看到的步驟記了下來,等著回去的時候再上網查一查,然後就開始動手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