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白鶴一看自己的小命不保直接就急眼了,乾脆也不飛了,一下落在了地上,拍著翅膀伸著長嘴向著橫在自己面前的敗類啄了下來,一副要拼命的架式。
敗類這傢伙完全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現在看到白鶴直接向著自己啄來,立刻想來個急轉,然後想調頭往回跑,奈何前面撒歡跑在實在太快了,突然一下子想轉有點兒困難,在動能的帶動之下,直愣愣的向著白鶴撞了過去。
白鶴的反應還是挺快的,而且得益於身高腿長的優勢,另外加一對大翅膀,這麼展翅一躍直接就讓過了翻滾的敗類。開且在讓過了之後又擺著長喙再一次向著敗類的身上啄來。
要說敗類也是久經戰陣的老狗將,看到一計不成也不起來了,就勢在水裡來了個懶狗打滾,滾出了一身水之後,撒開了腳丫子就想往回跑。
就這會兒功夫,原來準備跑的白鶴也發現了:原來這麼大的傢伙是個紙老虎啊!
明白過來這個,原本起飛的鶴也不飛了,就連飛起來的鶴也落了下來,一個個的扇著翅膀對敗類開始了圍追堵截。
嗷嗚!嗷嗚!
連著捱了兩下,敗類叫的那叫一個悽慘吶,如果不是溫煦目睹了所有的一切,說不定就以為它被白鶴怎麼欺負了,現在的溫煦自然是知道,這些白鶴無非是痛打落水狗而以。
敗類這邊被一幫子白鶴圍毆,原本準備跟上去攆鶴的三隻田園犬立刻停住了腳步,站在二十幾米的距離上看著敗類的慘樣,一個個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
“汪!汪!”
其中一隻田園犬衝著敗類的方向叫了兩聲之後,然後轉頭撒腿就跑,剩下的兩隻一看也立刻轉頭就奔。
看到這樣的場景,溫煦不禁嘆了一口氣:“狐朋狗友的就是靠不住啊!”
“這幾條小狗真沒有出息,上去咬啊”卓奕晴憤憤的說道。
迎弟聽了立刻護起了自家的狗:“不跑我們的家的狗也得挨啄!這麼大的鶴,小黃也是怕的”。
“行了,別管狗了,我們還是上去把鶴趕開吧,你看敗類這叫喚的,聽著人心都碎了”二芳說道。
看到敗類這邊受人圍攻,而且叫的這麼慘,溫煦也不可能無動於衷,再怎麼說敗類也是自家糧食喂出來的,而白鶴卻雖說是野生的,雖說是國家保護動物,但怎麼野生再怎麼保護也不能把敗類給往死裡啄吧。
“棟樑!”
溫煦衝著棟樑吼了一嗓子,然後伸手一指圍毆敗類的白鶴。
棟樑立刻明白了溫煦的意思,向著敗類受苦受難的方向就撲了過去。
一隻白鶴比較不識相,一看又一隻狗跑了過來,個頭和自己欺負的差不多,以為來的這位也是一個軟柿子,原本就沒有擠進圍毆圈的它立刻開心了起來,扇著翅膀向著棟樑一邊示威一邊邁著一雙大長腿奔襲過來。
有了第一隻也就有第二隻,這兩隻白鶴撲愣著就奔著棟樑而來。
看到這兩隻白鶴,溫煦的腦瓜子裡閃過了敗類一開始時候的模樣,心中暗歎:有的時候歷史總會在不經意間重複上演。
按理說敗類如果是真的硬起來的話,白鶴是不可把它欺負成這個樣子,就算是一對五處於劣勢,但是想跑那時絕對沒有問題的。
因為白鶴的體形比敗類小多了,最多也就是比大公雞大了差不多兩圈的樣子,無非就是腿長了一點兒,個子高了一點兒,看起來有點兒派頭罷了。說到真正的體力優勢並不見得很大,說的再明白一點兒,敗類要是豁的出去,這幾隻白鶴根本奈何不了敗類。
但是現在發展成了這樣,那只有一個原因:敗類很菜。
但是棟樑完全就是不同了,雖說現在戰鬥打了少了,但是剛到溫家村的時候可把整村的狗挨個的揍了個遍,而且出身街頭,打架搶食的本事那是印在了骨子裡,再經過了空間的捶練,雖說不能捕虎傷豹,但是眼前的兩隻鶴哪裡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