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們來了又走了,在溫家村呆了大半天,弄的整個溫家村的村民們臉上的笑容都盛了兩分。
而這一次領導的許願居然落實的飛快,款子下來更快,當電視上出現溫家村新聞的時候,市縣兩級各種款項都紛紛到了帳,很快的這些帳又劃到了建築構件廠,雨下沒有停,溫煦家剩下的所有的新房就都己經在圖紙上給落實了。
原本毀房破牆的小震大雨,居然演化到了這個結果,不光是溫煦沒有想到,估計整上溫家村就沒有人能夠想的到。
唯一不足的就是這天氣,一連著幾天下來,就如同張宇的歌裡唱的那樣:雨一直下!
雖說沒有前兩天那麼大了,但是整個溫家村這一大片都被籠罩在了煙雨迷離之中,要說這也真是怪了,出了村子差不多十來分鐘的車程,就是一片豔陽天,從幾天前到現在,人家鎮子上一點兒雨沒落,天天大太陽高掛著,太陽和雨的分界線就在鋰魚灣往北差不多兩裡,很清晰的一道分界線,這邊陰雨連綿那邊豔陽高掛。
這麼說吧,溫家村的天空上像是有人把天給捅了一個窟窿似的!
溫煦站在院中,望著屋外連綿的細雨,不住的唉聲嘆氣。
此時不光是溫煦,連著敗類也是聳拉著腦袋,趴在門口一臉生無可戀似的望著院子裡的雨。
更倒黴的是原本生活在池塘旁邊樹上的猴子,現在也不住樹上了,直接畫地為牢找到了擋風避雨的地方待著不動,主要是在一些破敗的棚子下面,實在餓了這些猴子才會出來找吃的。
從雨落下一現在已經是整整的六天了,這雨居然一刻都沒有停過,只是時大時小,反正天上時時刻刻都有水往下淌。
雨水讓溫煦覺得煩躁,但是雨水也給溫家村帶來了改變,這種改變一直就在不斷的滋生著,別的不說,就說這門前的樹,每一天早上起來,似乎樹杆都會粗壯一些,樹葉也會更加的繁茂一些,幾乎所有被雨水淋到的植被似乎都在慢慢的,幾乎是能用肉眼看的到的速度生長著。
溫煦注意到了,溫家村的人也注意到了,但是大家好奇歸好奇,也沒人把這個事情太當回事,大家都是農民,現在都關心自己塘裡的魚,溫室裡的菜,還有山林裡的羊,誰有空關心村口的樹是不是天天都在瘋長。
一夜一個新風貌,一天一個變化,這兩句似乎正可以拿來形容下了六天雨的溫家村。
還有一點兒是,雨雖說一直再下,但是溫家村這邊沒有一點兒積水,原本大家還擔心各家各戶剛分到的塘子會不會漫掉,把剛放進去的小魚秧子給沖走了,誰知道所有的塘子,無論是有人還是沒人的只見塘滿卻未見塘漫。
最讓村裡人覺得神奇的是,村裡出現了一條蜿蜒的小溪流,溪水並不深,也就是剛到了成人的腿肚子,小河道也不寬,也就是兩米左右,流的嘩嘩的很像個樣子,直接通到了村口的池塘裡,弄的原來通往外面的幹河道,幾十年後又一次通了起來。
溫煦很無聊的望著外面的雨,實在是閒的蛋疼了,直接從空間裡摘了一把豌豆準備中午的時候清炒。
敗類看到溫煦坐在門口摘碗豆,少有的湊到了溫煦的腿邊趴了下來,伸著腦袋一邊打盹一邊望著溫煦幹活。原本還有小棟樑可以玩耍,但是現在小棟樑已經精明瞭,時時刻刻不離開自己老子左右,弄的敗類也沒有招可想,加上下雨又不能出去浪,所以現在只能無聊的看著主人幹活。
“世煦!世煦!人在不在家?”
剛坐下來一個豌豆還沒有摘呢,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了溫世傑的聲音。
“四哥,我在呢!”溫煦立刻把腦袋伸出了門,向著站在門口的溫世傑揮了揮手。
溫世傑一看,走到了鍋屋門口站在屋簷下,解下了頭上的斗笠甩了一下雨,靠在了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