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薇深吸一大口氣,猛然睜開眼,遲疑了半秒鐘,又開始忍痛大叫:“好疼,好疼……”
“還疼?”梁逸低頭看傷口,剛剛擠出的鮮紅血液又逐漸變得腥黑!
“對,好疼,像是鑽進骨髓裡了,梁逸,你快救救我……梁逸……”
海瑟薇歇斯底里地哀求著,疼痛是人體最大的軟肋,當神經無法支配身體的感覺,它就會主動地去尋找潛意思裡最想依靠的人,求救,呼喊,解脫!
“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把它揪出來了。”
梁逸抓緊了海瑟薇無處安放的手,給予溫暖與信念,另一隻手聚散奈米粒子於掌心間——杜勒博士曾經說過,奈米粒子可隨意形變,在身體組織受傷後它還可以起到修復的作用,那用它來拔毒又有何不可呢?
梁逸一巴掌拍在海瑟薇的傷口處,以內力操縱奈米粒子,順著傷口通達整個小腿!
“好……好疼,梁逸我好疼……”海瑟薇小手冰涼,她很想再抓緊梁逸,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後仰,她的眼眸已經翻白,生命逐漸凋零!
“我已經逮住它了!”
梁逸用奈米粒子套住蠕動在海瑟薇骨肉中的病毒,找準時機猛然發力,狠狠一扯!抓出一條長約10cm的“黑水蛭”!
“黑水蛭”拼命地想要往掌心裡鑽,梁逸猛然發力,直接用真氣將它燒成了黑灰!
“好了,是一條寄生蟲, 我已經把它抓出來了。”
梁逸輕聲安慰著,收回奈米粒子,原本忙著拔毒,並沒有好好留意海瑟薇的“姿色”,現在隨便一撇,將那赤條的風光看得一清二楚——海瑟薇與蘇菲一樣,山澗縫隙,水流潺潺,兩岸光禿禿地,一毛不拔……
海瑟薇癱瘓在駕駛座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謝……謝謝你……”
“你還有力氣穿褲子麼?”梁逸輕聲問道。
海瑟薇虛弱道:“反正該看的你都看了,你現在對我幹什麼,我也沒力氣反抗,隨你的便吧……”
梁逸一口否認:“天地良心,我什麼也沒看,”他又問:“但我現在只是想問一問你,有沒有感覺到……尿意?”
海瑟薇沉默了幾秒,勉強撐起腦袋,瞪著梁逸罵道:“你這個死變態!大門都敞得這麼開了,你竟然問我這種問題??”
梁逸內心的苦澀只有自己能懂,眼前的場景與在WTO實驗樓裡為彩花拔骨刺時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大門敞開著,可誰料“閘口”失靈,結果給他澆了個“滿頭大汗”!
同一種羞辱怎麼可能在他身上發生第二遍?
“我只是隨口問一問罷了,因為……呃……因為穿戰鬥確實不好上廁所,你想想,你現在小腿有傷,火車上又是蹲便器,你必須蹲下來,那勢必會很疼,所以就問一問你有沒有尿意,有的話就可以事先解決……”
這個解釋雖然很牽強,但也有理有據!
海瑟薇冷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要看著我咯?”
梁逸捂著眼睛,轉過身去,說道:“你自己慢慢解決,順便休息一下恢復體力,我就在一旁替你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