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窺人家上廁所,就不怕眼睛裡長針眼?”徐哲怒聲問道。
青少年從容搖頭:“只要能探索未知女人的身體,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你這種精神如果能用在其它方面,我也許還能把你當做人來欣賞,”梁逸冷聲說著,又看向身後的宋音音:“宋小姐,他自己都說過,付出什麼代價都願意,你怎麼看?是挖他的眼睛還是打斷他的手?”
梁逸宣告懲罰時是多麼雲淡風輕?宋音音為之動容,青少年也表示疑惑。
梁逸肯定不會說假話,特別是在懲罰壞人這件事上,說挖眼睛那就一定會摳得很乾淨。
宋音音咬了咬嘴唇,“算了梁長官,他畢竟還是個青少年,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我總感覺這裡不是個好地方……”
梁逸瞥了一眼青少年,文明社會同樣不容少年犯罪,他冷聲道:“期待下次相遇。”說著,招呼柳良:“走吧,離開這裡。”
柳良點了點頭,帶著梁逸等人往住宅裡走去。
“我TM橫看豎看都覺得那不是個少年,特別是眼神裡的狠毒,”徐哲回頭打量了一眼青少年,問柳良:“老柳,你知道這傢伙是什麼來頭麼?”
柳良道:“這棟別墅裡住著一家三口,馬修斯丈夫,卡羅爾是妻子,剛剛那個矮個子少年叫做布魯克,在這個家庭中扮演叛逆兒子的角色……我也是第一次從這裡上岸,對他們瞭解得並不仔細。”
徐哲問:“那這小子也是高階搜查官?”
柳良道:“不瞞你們說,這個叫做布魯克的青少年擁有跟我一樣的職別,準特級搜查官。據我瞭解,看守入口的守夜者總共有6個人,一家三口,兩個女僕,還有一個剛剛澆花的老頭子。這就是一個亞美的行動小隊,扮演兒子的布魯克相當於小隊長。”
徐哲分析道:“你說這傢伙是不是看見宋小姐肚子疼故意不開門,然後事先在廁所裡蹲點,再進行偷窺?”
柳良瞥了一眼徐哲,似笑非笑:“你覺得是,那估計就是了,因為你也是個大色狼。”
徐哲正聲呵斥道:“去你的,我現在已經從良了!”
柳良笑了出來:“看來這次東桑之行你還有意外收穫啊。”
徐哲撓了撓頭,“嘿嘿”笑道:“的確不賴……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她那樣的女人。”
梁逸沉默許久,出聲問道:“這些人,是不是很記仇?”
柳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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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對,他們很記仇。”
徐哲不屑道:“但都是一群躲在溫室裡混吃等死的草包。”
柳良搖頭道:“不能這麼說,他們在組織中享受的訓練和強化都不會比我們差,擂臺爭鬥是有規則的,允許受傷但絕對不允許出現死亡,所以你們還是得悠著點兒,就算他們真的作死,也得把獠牙收起來。”
梁逸冷聲問道:“如果我失手殺了他們會怎麼樣?”
柳良眉宇間頗有些苦澀,看向梁逸:“你有這個想法,我就覺得很危險。”
梁逸再問:“你不妨告訴我,殺了他會怎麼樣。我心中,比你有數。”
柳良輕嘆道:“如果在擂臺上誤殺的話,要給予處分和批評,降職降薪,嚴重者撤銷守夜者資格……這些官方的審判其實並不重要,特別是對於你來說可能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但是每個守夜者都有所謂的分部和陣營,其中最大的三個陣營就是北美,北歐,南非,其次的中亞,北非,東歐,南美……都有自己的那一家勢力。你如果在擂臺上誤殺了亞美人,那麼亞美的其他守夜者就會向你發出挑戰,你不接受挑戰的話,他們就會把你列為陣營‘公敵’,在組織內部可能會處處找你麻煩,等出了組織外,再因憤怒程度對你進行報復……”說到這兒,他搖了搖頭,無奈道:“組織發展得也有這麼久了,陣營化是一個必然的趨勢,咱華夏的守夜者本來就不多,現在就只剩下我們3個,如果沒後臺撐腰,就儘量不要那麼高調,不然以後處理起人情來會很煩的。”
梁逸內心冷笑:難怪野原一夫會退出守夜組織,原來它本身就是個深不可測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