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聽到周清遠的話後,邱祖仁不由立刻高興的大笑說道:“來來來,我現在就要單獨敬葉小哥一杯!同時這一杯酒,也是我替我陳國的全體將士敬的。你可以是我們的福星啊!一來就解決了我們的兩個大麻煩!”
葉恆則立刻端起酒杯,客氣的回道:“大人過譽了!真是令晚輩有些受寵若驚!畢竟晚輩也沒有做甚大不了的事。只不過是替先人代傳了一些詩文和致病的方法而已。所以應該是晚輩來敬大人才對。我陳國能有各位大人這樣愛兵如子、愛明如子的好官員,那才是我陳國福之所在!”
“哈哈哈!”邱祖仁聽了不由大笑的說道:“你這小子,好話倒是一套一套的。難怪你家要做生意,會先派你來打前站,是有這做生意的料啊!”
周清遠和嚴志高等人聽到這話,也是不由老懷欣慰的摸著鬍子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因為聽了葉恆誇讚他們的話,還是因為邱祖仁誇他會做生意。
只有曾仕嚴好似稍微有些不喜。
雖然陳國並不看輕做生意的人,但像曾仕嚴這樣的文學大家,還是希望葉恆能多讀書上進的。
於是,等葉恆和邱祖仁把酒喝完,便問道:“這生意嘛,雖然也的確重要,但畢竟不是根本。讀書人,還是要以讀書上進為主的。也只有讀了書,明瞭理,這做生意的本事,才會有更大的長進。”
他接著問道:“葉小哥,皇上既然特許了你貢生的身份,那你可有準備什麼時候入學啊?”
葉恆當然不會說,他過幾天就會離開這顆星球,甚至離開這個星系了。所以沒辦法去他的什麼國子監裡讀書。
但嘴上卻是十分恭敬的說道:“回夫子的話,這件事學生已經有所準備了。等過幾天,學生便要離開這裡,回常州去一趟。一方面和家父、家母報告一下這件喜事,將聖旨供奉在我家祠堂。同時也回去把學生現在進學的書塾給退掉,和先生還有諸位同窗告個別。並感謝一下先生這些年來對學生的栽培之情。然後學生便會立刻再回京,去國子監報道!這樣算來,預計最多也就十二、三天的時間。”
“嗯!”
葉恆這一套說辭下來,有理有據,而且大義凜然,自然是讓曾仕嚴感到很滿意,不由點點頭,又說了一句:“如子可教。”
然後,葉恆便起身,敬了曾仕嚴一杯酒。
並藉機,問了一下曾仕嚴道:“對了夫子,學生有一個姑母,很喜歡研究一個地方的地理縣誌。但是今天她去我們京都府的藏書樓時,發現那裡的縣誌,卻是被收藏在非公開區域的,需要特殊的出入許可證,才可以進去檢視。不知夫子可知,這許可證,要如何才能去辦理呢?又要有什麼條件?”
曾仕嚴聽後,則不由笑了笑道:“呵呵,這事兒啊,你可就要問我們的周大人咯。因為我們京都府的藏書樓,就正是禮部來管轄的!”
接著,曾仕嚴也不由笑著看了那周清遠,然後問道:“周大人,您說呢?”
而周清遠則不由大笑著道:“哈哈哈,這事有何難的!”
說著,他就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塊小小的令牌,然後遞給葉恆,並對他說道:“葉小哥讓你的姑母也不必去辦什麼許可證了。拿我的這塊令牌去,就直接可以進入我們京都府藏書樓的非公開區域。看完資料,再將這令牌交給那藏書樓的管理人員,他改天也自會交還與我。”
“這樣啊!”葉恆接過周清遠的令牌,立刻道謝的說道:“那就多謝周大人了!晚輩也替我姑母,敬周大人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