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揚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看著泛著燈光的河面。
張子揚的表情讓李牧一愣，這張子揚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李牧沒有開口詢問，而是等待著張子揚的回答。
“因為啊...我總覺得健身房賺不到錢，所以我打算拉個墊背的。”張子揚聲音低沉的說道。
這個答案差點把李牧氣岔氣。“就這？”
“對啊，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嗎？”張子揚點了點頭，反問著李牧。
“子揚，這健身房哪怕是一直虧，對於你來說也是九牛一毛啊。你用不用這麼摳啊？”李牧看著張子揚，他很清楚。張子揚的這個回答只是措辭，但是具體原因張子揚並沒有說。
“我可是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這虧本的買賣不拉個人一起幹。那我就要虧雙倍，所以一句話，你幹不幹？”張子揚看著李牧，彷彿想讓李牧相信他說的真實性。
“子揚，我怎麼越來越感覺你這是個坑啊。”李牧開玩笑的說道，經歷過章楓那件事之後。李牧在這方面有些小心了，用玩笑的語氣說出來，也不至於傷了和氣。
以張子揚的身份，想開一個健身房那再簡單不過了。如果如同張子揚自己所說，他是個生意人，怕健身房賺不了錢。那他就不會去開健身房了。畢竟生意人不可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以至於李牧面對張子揚說的合作問題，有些謹慎起來了。
“你是怕虧錢還是怕我坑你啊？”張子揚似乎明白了李牧的意思。
李牧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張子揚，想要從張子揚的表情上找出什麼貓膩，不過李牧失望了，張子揚這種從小在生意場長大的公子哥。偽裝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李牧根本不可能從張子揚的表情上發現什麼不妥。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這樣吧，我們合力開健身房，如果到時候賺錢了，我們按照投資來分紅。”張子揚看著李牧說道。
“那虧了呢？”李牧依然盯著張子揚。
“你彆著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張子揚面對李牧的目光，根本沒有躲閃，和李牧直視起來。
“我這裡有兩個方案，第一，你成為股東，和我一起承擔虧損。”張子揚說完，抽了一口氣。突然他發現李牧依然看著自己，並沒有什麼反常。
李牧也沒有著急接話，張子揚說了兩種方案，現在只說了一種。剩下的一種張子揚也不會掖著了。
“至於第二種嘛，那就是你前期投入一筆資金。日後如果盈利，那麼你參與分紅，如果虧損全算我的。但是這個方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不能參與任何健身房的決策。相應的你也不用承擔任何責任，只負責收錢。如果一直虧，你前期的投入基本上就打水漂了。”張子揚沒有讓李牧久等。
“你先等等。”李牧聽完張子揚的話，連忙擺手，示意張子揚暫停一下。
“李牧，我這種條件已經非常不錯了。我這樣的條件只是為了讓我少虧一點。如果健身房賺了，那我就少賺一點。這是虧是賺還不一定呢。”張子揚沒好氣的說道，這種條件李牧沒理由拒絕的。
“你幹不幹吧，給句爽快話行不行啊？”張子揚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