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杉姐,你別哭了。事情總是要解決的啊?”蘇影拍了拍任雲杉的肩膀。
“小影,我跟你不一樣。你是獨生女,更是姨娘和姨夫的掌上明珠。我就像是一個工具,一個為任雲林打工的工具。說真的,小影我好羨慕你。”任雲杉抱著蘇影,痛哭起來。
“雲杉姐,先不說房子的事。今天你和你父母鬧成這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李牧開口問道。他透過短短的話語就知道,任雲林簡直是無藥可救了。
有些人就算沒本事,但是敢想,也就是通俗說的好高騖遠。可是任雲林完全就是一條鹹魚,一個廢物。一個連想都不去想的人。該怎麼去說?
“我不知道。我爸媽知道我的房子買在哪裡的。今天有姨娘在,可是姨娘一旦回去了。我哪怕不回這裡,他們也會找上門來的。”任雲杉有些六神無主。
她真的怕了,這個家庭就像是她的夢魘一樣。還是怎麼都擺脫不了的那種。
李牧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如果任雲林有點上進心,估計蘇父早已經幫助了。可是任雲林沒有。
李牧和蘇影就在馬路上陪任雲杉談心。不多時蘇母便從任雲杉家裡出來,只是臉上的神色不好看。顯然談的並不理想。
“姨娘,我爸媽是不是還堅持要我把房子給任雲林?”任雲杉見到蘇母,連忙上前抓住蘇母的衣服。
蘇母看著任雲杉,實在說不出口。任雲杉知道了蘇母的意思,任雲杉的眼睛彷彿失去了焦距一樣。如同行屍走肉。
“呵呵......”任雲杉冷冷一笑,一步一步的走著。彷彿失去了靈魂一樣,有些瘮人。
“雲杉姐不會要尋短見吧?”蘇影此話一出,蘇母連忙跟在任雲杉身後。人在崩潰的情況下,還真的有可能尋短見。
李牧看著任雲杉的背影。“人的心只容得下一定程度的絕望,就像海綿已經吸夠了水,即使大海從它上面流過,也不能再給它增添一滴水了。”
“牧,我想幫雲杉姐。”蘇影看著任雲杉背影,第一次給李牧提要求。
“好。”李牧揉了揉蘇影的腦袋。點頭答應了下來,只是該怎麼幫李牧是一點眉目都沒有。李牧原本沒有想過要幫任雲杉,任雲杉雖然在家很慘。但是她自身也有原因,她父母一要錢,她就給。如同她態度強硬一點,不給。她父母還能怎麼辦?
任雲林就是因為有任雲杉給錢。養成了這種習慣,反正沒錢了有姐姐。如果哪一天姐姐不在,他只能靠自己。
姐姐不在?突然轉頭看向蘇影。“媳婦,他們一家最怕的是誰啊?”
“怕?如果非要說的話,那應該就是我爸爸了,因為我爸在我們縣裡的聲望很高,所以每次只要我爸出場,姨夫他們都會選擇避讓。”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一旦我爸離開之後。姨夫他們還是會去找雲杉姐的。”蘇影思索了一下。
李牧點了點頭。急忙對著任雲杉喊道。“雲杉姐,我想到辦法了。”
聽到李牧的話,任雲杉的腳步停了下來,看向李牧的眼中多了一絲生氣。李牧連忙追了上去。“雲杉姐,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李牧的話彷彿是她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