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溪村。
最近這幾天,晁蓋的莊上,來了不少客人哩。
比如這一天,就有一個書生打扮模樣的人,和一個匠人打扮模樣的人,也來到了晁蓋莊上。
“大堅,你說學究著急把我們兩個叫過來,是為了什麼呢?”
讀書人模樣的青年男子,詢問自己的好友。
“我也不知道,看這樣子,似乎是這晁保正家中出了什麼事,需要你來寫碑文,我來刻碑吧。畢竟你我二人,擅長的就是這個。”
匠人打扮,又叫大堅,此人當然就是江湖號稱玉臂匠的金大堅了。
而另一個擅長寫字的,就是聖手書生蕭讓了。
“難不成是墓碑?”
蕭讓暗暗思考,可問題是,他也沒聽說這個晁蓋家裡,有什麼人去世了啊?
“蕭兄,金兄,遠道而來,辛苦了。”
吳用親自出來迎接他們兩個,臉上帶著特別燦爛的笑容,這讓蕭讓和金大堅也有些迷糊。
學究笑得這麼開心……那應該不是白事了。
“學究,我們問你啥事,你一直不說,那究竟什麼時候能告訴我們呢?”
蕭讓和金大堅真得很好奇。
“現在還不能說,但你們放心,我這次帶你們幹得,可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兒,而且事成之後,至少這個數。保正你們不會後悔。”
吳用非常自信地伸出五隻手指,讓蕭讓和金大堅更加迷惑了。
“五貫?”
金大堅有些不確定,在他看來,平時他刻碑,一下子給五貫錢,也已經算是不錯的客人了。
“小了小了,金兄啊,眼光要大,格局要開啟。”..
“五十貫?”
既然吳用說了眼光要大,蕭讓直接報一個十倍的數字。
“蕭兄,你也差了些意思啊。”
吳用搖了搖頭,不過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帶著他倆往屋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