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籲,冷靜,冷靜,好歹也曾經是被稱為西玄的男人,不要這麼失態啊。”
任原看到王慶已經有種快瘋的樣子,趕緊讓他冷靜一下。
“你看啊,首先,這個童貫,他沒有OO,所以他不是男子漢大丈夫,這個一言他可以不九鼎。”
“其次,童貫確實保你當了先鋒,對吧,先鋒立功也比較容易,但你打輸了這個不能怪他,這是你的問題。”
“最後,這一次出征,是趙佶要我的命,不是童貫他個人行為,童貫如果真為了你退兵了,回去之後他怎麼和趙佶交代?對吧,所以王慶啊,你還是需要換位思考,聽懂不?就是你要站在童貫的角度上考慮一下問題。”
任原三言兩語,讓王慶冷靜下來,然後繼續說。
“王慶,看你對童嬌秀念念不忘,那這樣,你呢,按約定給我挖礦去。以後如果有機會,人家也願意惡化,我把童嬌秀送到礦上讓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團聚,怎麼樣?”
“你能幫我把嬌秀找來?”
王慶的眼睛突然亮了!
“任原!不,任兄!如果你可以幫我找來嬌秀,王慶這條命就是你的!”
“算了吧,我不要你。”
任原示意身邊的小校把王慶帶出去。
“看管好他,下一批的礦工中,有他一個。”
“是,寨主!”
小校們把王慶拖了下去,但王慶一邊被拖下去,一邊嘴裡還高聲喊著:
“任兄!任兄!你答應了小弟,一定要做到啊!任兄……”
喊聲漸行漸遠,任原有些無奈地撓頭。
這個童嬌秀居然能把王慶迷成這樣子?
這是童嬌秀?
這是蘇妲已吧?
“哥哥,我看剛才王慶被人一路拖出去,嘴裡還在喊話,他咋了?”
偏殿的窗戶突然被推開,身穿夜行服的時遷從視窗閃了進來。
“你別管他,他瘋了。”
任原擺了擺手,然後問時遷:
“大半夜你親自來,發生什麼了?”
時遷從懷裡取出一份情報,一邊遞給任原一邊說:
“哥哥,咱們梁山附近的小路,有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