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田虎留不得,他連血脈親情都能不管,這種人不可信。”
危昭德在王慶耳邊說道。
“我知道,但我反而想放他走了。”
王慶表示,他當然看出來田虎不是一個好東西,但這麼一來,他反而不願意殺田虎了。
“盟主,為什麼?”
危昭德有些不理解。
“他說的有點兒道理,其一,如果抓了他,今後類似的功勞不好再拿。其二,咱們是新來的,自已吃肉沒問題,但要給人留口湯喝,田虎如果被咱們抓了,那其他人會覺得咱們太貪功了。”
王慶開始分析了。
“其三,這傢伙既然這麼不是個東西,我很想看看他去梁山,會給任原帶去什麼麻煩,讓他也頭疼頭疼!雖然他可能不會給咱們當內應,但只要能噁心一下任原,我覺得也不吃虧。”
聽了王慶的分析,危昭德不說話了,他雖然沒有完全被說服,但起碼對放人也不算太牴觸了。
也是,田虎這種人,放在哪兒都讓人頭疼,讓任原也吃吃虧!
“田虎,你可以走,你兒子也帶走,但是你要告訴我,除了錢財,威勝城內,你的人中,有誰是可以招降的?”
王慶自從損失了李助、杜壆和酆泰之後,高階戰鬥力缺乏,所以他很想招募幾個比較能打的人。
“有有有!義父!我城裡有個很能打但腦子不太好的,叫昝仝美,只要管飯,管飽,他就會聽你的!”
一聽自已能離開,兒子還不用留下,只需要留個大將,田虎非常高興,直接就把昝仝美給賣了!
“空口白牙,我怎麼信你?”
“義父,我這就寫一份信,等義父見到昝仝美的時候,把信給他,就說是我讓他投降義父,他肯定就會投降!”
田虎一邊說著,一邊趕緊招呼手下人拿紙筆來,然後簡單地寫了一個命令留給昝仝美。
“田虎,你真的是為了活命,什麼都能做啊。”
王慶看著田虎,感慨萬分。
“義父,我就當你在誇我了,義父放心!我田虎願意為義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田虎又開始磕頭,頭皮都磕破了!
“行了,別磕了,你接下來,就去梁山吧。”
“義父放心,梁山一群草寇,等我上去,和義父裡應外合,一定要讓任原跪著給義父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