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要罵得這麼大聲呢,你要知道我們都已經分家了,這當初分家的時候也是你跟爹孃你們同意的,而且我們還叫來了村長當作證人,白紙黑字的寫下的,要不要我們把那個字據拿給你看呀,既然都已經分家了的話,那就是過個過的,就沒有那麼多的說法了,所以爹孃以後呢,你們不管是做什麼事呀,心中有什麼想法的話,你們應該要想寬一點,想開一點,雖然咱們的小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這些當大哥大嫂的,看見了也非常的可憐,我們也想幫忙呀,但是我們想幫忙,我們也沒有這個能力了,你說是不是呀?我不是聽說小弟以前在鎮上的時候,不是跟一個秀才的千金是相好嗎?現在小弟遇到這樣的事情的話,我覺得,爹孃我現在給你們出一個主意,你們去找那個小弟以前的相好人家,是秀才的千金的話,到時候人家肯定也是有本事的,肯定會幫小弟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如果能夠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知道是誰傷害了咱們小弟的話說不準,到時候你們找到人了,人家就賠給你們二老幾百兩或者是上千兩銀子,到時候你們吃穿都不愁了,所以我覺得爹孃現在你們來找我們麻煩,還不如想著好好的伺候一下小弟,然後跟他套一下話,問一下他,在鎮上的那個相好,到底是在哪裡?叫什麼名字,然後就依著這個的話,也還能夠查出一些端倪來!”
柳家老太婆跟柳家老頭子聽到自己大兒媳婦的話之後,兩人面面相視,感覺到自己的大兒媳婦,好像說的也挺不錯的呀。
以前就聽到自己的兒子有說過,他在鎮上有一個相好,而且那個相好的身份還不小,是秀才家裡面的千金,秀才家裡面的千金,那可是多大的身份。
自己的兒子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是沒有能力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傷害了自己的兒子的,但是說不準那個秀才家裡面就能夠查得出來呢。
兩個老人覺得自家大兒媳婦確實是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只見柳家大嫂見到自家爹孃的那個模樣,好像是把自己的話給聽了進去了。
柳家大嫂心裡面樂滋滋的,笑眯眯的對著自己的爹孃說道:“爹孃其實我這話說得一點也不錯呀,而且咱們小弟的這一個性子,既然已經跟別人秀才的千金已經是相好了,說不準他們兩人已經是生米煮成了熟飯,如果他們真的是生米煮成熟飯了的話,那就說明咱們小弟,應該是已經跟別人那個相好有了肌膚之親,如果是真的話,到時候你們完全就可以把那個秀才的千金娶回家裡面來,到時候把秀才的千金娶回家裡面來之後,咱們小弟就有人伺候了,你說還需要我們這些當大哥二哥的來伺候,人家自己的婆娘伺候得好好的,你們那也有兒媳婦伺候你們了,你們覺得不好嗎?”
柳家老太婆跟柳家老頭子,他們兩人本來是打算把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叫來,然後讓他們好生的伺候自己的小兒子的,沒想到聽到自己的大兒媳婦這麼一說,柳家老頭子跟柳家老太婆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媳婦好像是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呀。
自己應該好好的去問一下,自己的小兒子,到底有沒有跟那個秀才的千金相好,如果真的是相好的話,而且又跟那個秀才的千金有了什麼關係的話,那所有的一切不都是都解決了嗎?
柳家老太婆看著自家老頭子說道:“老頭子,這老大媳婦說的好像也挺不錯的!”
柳家老頭子聽到自家老太婆的話點點頭說道:“不錯,她這話確實是說得一點也不錯,有可能咱們家小寶跟人家那個秀才千金,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呢,我覺得咱們現在還是先把這一件事情給弄清楚弄明白!”
然後他們兩人就浩浩蕩蕩的朝著自己小兒子的房間去。
柳家大兒子跟二兒子,他們才不跟著去湊這個熱鬧呢,現在他們可是想著要遠遠的離開這個家,如果他們不離開這個家的話,到時候說不準又要讓他們做些什麼擦屁股的事情,現在的他們已經跟柳家的人分家了。
所以一點都不想去跟柳家的這些人擦屁股,還是覺得各自過各自的生活比較好,所以他們兩家人也非常的聰明,一回到各自的房間裡面,然後就收拾東西回各自的孃家去了。
雖然他們這裡有家,再回到孃家去不怎麼好,但是現在的情況可不同呀,如果他們不回孃家去的話,一直到這裡待著,到時候柳家老太婆跟柳家老頭子絕對要她們去伺候那個廢人的,對於給那個廢人擦屎擦尿的事情,他們當然是不願意做的,所以兩家人收拾著包袱就偷偷的溜走了。
而柳家老頭子和柳家老太婆對於自己大兒子跟二兒子他們所有的動作,還有心中的想法完全都是不知道的。
而且他們兩人來到了自己小兒子的房間裡面見到自家小兒子,躺在床上,這段時間已經消瘦得不成人樣了,雖然柳家老太婆見到這樣的兒子,心裡面有氣,但是一想到這可是曾經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呀,所以還是感覺到有一些心疼的。
柳家老太婆來到了自己兒子的床邊,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兒子怎麼樣?今天有沒有好一些呀?”
柳家小兒子聽到柳家老太婆的問話,看了自家老孃一眼之後沒有說話。
一旁的柳家老頭子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說道:“今天我跟你娘來了,是有一些話想要問你,現在你也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跟你娘有什麼話要問你呢,你可千萬不要對我們有任何的隱瞞,然後有什麼事情,我們兩人問你,你就好好的回答,知不知道!”
柳家小兒子現在也知道自己完全就是變成了一個廢人,如果自己的爹孃不照顧自己的話,自己可能都不會有命了,現在爹孃對自己說的話,自己當然是惟命是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