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義忠親王許諾的兩萬兩銀子還沒到手,不過他不著急,他相信,刀架到脖子上,賈寶玉還不把方子掏出來?
賈政和王夫人急的直跺腳,忙問賈珍該怎麼辦。
賈珍挪了挪屁股,被尿溼的褲子此刻都捂的乾的差不多了,臉上有些得意之色,不過語氣依舊嚇人:“二叔,為今之計,只有讓寶玉把白酒方子獻給義忠親王府,銀子咱們也別要了,現在得拿錢來保命,然後再把寶玉綁了去義忠親王府門口,來個負荊請罪。
要讓義忠親王看到咱們的誠意,我相信義忠親王寬宏大量,念在咱們老交情上,可能會有一線生機。”
賈政聞言,忙道:“此事就拜託珍哥兒了。”
賈珍:“沒了?”
“什麼沒了?”賈政問道。
賈珍的手指頭來回搓了搓,“辦事得要銀子啊,你們寶貝兒子把義忠親王府的長史打了,想要讓人不追究,上上下下都得打點,你問問薛姨媽,當初薛蟠打死了人,花了多少銀子?”
薛姨媽本來躲在一眾人身後,忽然被提及,一張風韻猶存的俏臉登時通紅:“也沒多少,幾千兩銀子罷了。”
賈珍洋洋得意道:“那是普通人家,幾千兩銀子也就打發了,現在寶玉打的可是義忠親王的長史,價格起碼翻番。”
王夫人忙問道:“得多少銀子?”
賈珍伸出兩根手指頭:“二嬸,起碼這個數。”
王夫人吃了一驚,失聲道:“兩千兩?這也太多了吧,我看寶玉不過是打了他幾巴掌而已。”
兩千兩白銀,即便在榮國府,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要知道大周朝的一頭耕牛,也才十兩白銀左右,相當於一個柴薪皂隸半年的工資了。
兩千兩銀子,那就是200頭牛!
賈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二嬸,想啥呢,什麼2000兩,我說的是兩萬兩銀子!”
啥?
20000兩?
王夫人原本是丹鳳眼,聽到這個數字,立馬變成了桃花眼,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