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小姐臉上摸了一把,說:“謝你唄!哥不會虧待你的。你出去吧,我要歇一會兒。”
小姐一扭腰,發嗲道:“過河拆橋。”
青年說:“啥意思?你也來點。”
小姐說:“你可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三段影片都是隱匿拍攝,江波看完三段影片,問明月:“那來的?”
江月:“孫超發給我的,網上看的,說孫大爪子的洗浴中心攤事兒了,就是因為這。”
江波想起昨晚的情景,情況應該屬實,說:“呃,知道了。一會兒回去時,正好路過,我去看看,真的假的。”
江波面帶喜色地出了洗手間,跟明義又聊了幾句說:“我得回去了,晚上替於龍值班,讓他回去好好睡一覺。”
明義問:“球球怎麼樣子?”
江峰說:“醫生說沒希望了。於龍不撒手,還守著呢,人都熬脫相了。”
明義發狠說:“這事兒有點怪我,我跟他們那幾天,他們確實在那片草地轉悠過,想不到啊!”
江峰說:“你也不能說怪你,誰也不是算命先生。”
明義說:“這幫傢伙太陰毒了,這麼損的招兒也想得出來。他們吃過球球的大虧,才這麼恨球球。”
江峰說:“好好養病吧,別想這事兒鬧心的事兒了,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江波說:“出院時打電話,我來接你,咱回公司養病。”
老太太說:“哎喲!那可不行,太麻煩你了。不用,我在家也沒事兒,我伺候他。”
江波說:“回家怕得悶的慌,回公司人多,他還有一幫哥們兒呢。大嬸你也過去唄,我那兒條件挺好,風景也好。”
老太太說:“不好意思麻煩你。”
江波很誠懇的說:“大嬸,別這樣說,明義遭這一場,還不是為了公司,為了我。大嬸,你別見外,就把我當成明義的親兄弟就成了。”
老太太受了感動,擦了擦眼角,說:“明義雖說遭點罪,但遇上你這麼個好老闆,稱兄道弟的,我們真是燒高香了。”
江峰插話說:“大嬸,別這麼說,人和人就是真心換真情。”
明義是願意回公司的,便應承道:“媽,出院我回公司,我離不開這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