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禾福身道:“多謝梁王。”
梁王看著玉禾近在咫尺的臉道:“渡哥兒也是本王的兒子,不必談謝的。”
玉禾望著梁王的眼神,梁王長相平平,唯有他的眼睛甚是令人難以招架。
夜深,沐浴後的二人躺在床榻之上。
玉禾根本就難以睡著,周邊不斷地傳來梁王的呼吸之聲。
梁王的鼻尖全是一股陌生的香味,“本王記得,你那時候用的頭油乃是茉莉花香……”
玉禾道:“我家姑娘喜茉莉香味,是以那時候我們幾個身上也都是茉莉花香。”
“那你喜歡什麼香味?”梁王問道。
玉禾道:“稻花香。”
梁王問道:“稻花有香味?”
“自然有,淺淺淡淡的,小小的稻花香得不顯,卻也有著香味,有了稻花也就意味著成熟與豐收。”
梁王聽著玉禾的聲音,漸漸得便閉上了眼眸,來了山陰這幾日裡,他在之江邊上就沒有好好睡過。
玉禾聽著耳邊傳來綿延的呼吸聲,她說不好是慶幸還是失落,慶幸梁王沒有碰她,可是梁王不碰她,她又如何護著渡哥兒呢?
玉禾心中胡思亂想著,便也睡了過去。
……
翌日一早。
趙珩早早地就醒了,與著顧時雨前去了姒家查處,姒家被圍多日,一切證據武器盔甲都還在。
顧時雨見著約摸著百件的甲冑,也愣住了道:“這還真有這麼多,這姒硯原是打算謀逆造反的吧?”
趙珩在顧時雨耳邊道:“我覺得這姒硯與惠妃娘娘有所勾結。”
顧時雨問道:“何以見得?”
“姒硯他旁邊有個相好的,和惠妃娘娘長得甚為相似。”
顧時雨道:“就憑這個可不能指證惠妃娘娘,若是我們拿此事去指證,怕是惠妃娘娘頭一個會反告我們大不敬。”
趙珩說著道:“華盈公主這一次生下了一個怪胎,說不準和惠妃娘娘都脫離不了干係,東宮接二連三的毒藥,當初高側妃不是也懷過一個死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