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珩道:「我就說你怎麼開竅了,開始喜歡作詩了,原是因為一個小姑娘。
看吧,我早就勸你好好讀書了,別像我一樣遇到你娘追悔莫及先前沒有好好唸書,你不好好唸書,以後連媳婦都娶不到。」
趙越道:「不不不,我只是想要和小妹妹玩,才不要娶媳婦呢!
娶媳婦沒什麼好的,像你一樣娶了孃親,得處處聽著孃親的話,連夫綱都振不起來!」
趙珩深呼吸了一口氣,扯著趙越的耳朵道:「你老子我是振不了夫綱,但是振父綱還是可以的!」
趙越連聲道:「疼,孃親救我……」
陸宛芝在一旁輕笑著道:「你說的那個妹妹叫什麼名字?她在哪裡唸書?」
趙越道:「她叫賀知非,她患有心疾,對了,今早您吃的藥還是她讓給您的,她因著有心疾一直在家中唸書的。」
「賀知非,患有心疾……」陸宛芝琢磨著這個名字道,「可曉得她幾歲了?」
「瞧著十二三歲的模樣。」
趙珩看向了陸宛芝道:「莫非是玉月的女兒?」
陸宛芝道:「天下沒這麼巧的事情吧?」
趙越抬眸看著趙珩與陸宛芝道:「爹,娘,玉月是誰?」
趙珩道:「你不必知曉玉月是誰,你還是給我好好背詩經,出去和人小姑娘玩,別丟了
你爹爹我探花郎的臉!」
趙越道:「嗯,我會的。」
趙越從陸宛芝手中拿過詩經,唸了兩首詩便呵欠連連,趙珩見狀連扶住了趙越,「……」
趙珩無奈地看著在懷中睡著的趙越,「本還想著他念書不行,還可以上陣做個將軍,芝芝你說,要是敵軍在他跟前念兩首詩,他會不會睡著從馬上摔下來?」
陸宛芝:「……」
趙承的手下從杭州城的藥鋪裡取來鎮心丹已是黃昏時了。
趙承見著鎮心丹,本想叫著趙越一起過去還的,但是不信邪的趙越起來唸詩又睡著了,趙承便也沒有去叫他,去了一趟藥館裡。
進了藥館,趙承便見著一抹熟悉的身影從藥館門口走過。
那抹熟悉的嬌俏身影又退了兩步,回到了藥館裡邊道:「是你?趙呆子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