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芝在牢中喊著外邊的陸雲萱。
陸雲萱見著已被關在牢中的陸宛芝,滿是擔憂道:“姐姐,你怎麼也被關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陸宛芝道:“陸寧苒把謝瑾女兒身參加科舉一事抖露了出來。”
陸雲萱氣惱道:“四妹妹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陸家也算是對得起她了,她先前差點害了你,我們還讓她做侯夫人去,我去找她……”
“萱萱,她如今到底是侯夫人,你不可魯莽。”
陸宛芝對著陸雲萱道,“你好好照顧孃親,莫要讓孃親因我身陷囹圄而焦急,還有幫我和父親大哥說說,讓他們在朝廷上大義滅親,莫要因我牽連陸家與清瀾書院,將責任推我一人身上就行。”
陸雲萱紅著眼道:“我不,我們是一家人,有難同當。”
陸宛芝對陸雲萱說著:“萱萱乖,你先回去照顧孃親。”
……
趙珩進了宮中,便去了紫宸殿尋景元帝。
景元帝見著趙珩匆匆前來,問道:“昨日朕聽說你病著,正打算等會午後若是有空,就去看看你的,你既然來了就一道用膳吧!”
趙珩連聲道:“皇伯伯,你為什麼要讓刑部尚書那個老頭子把陸宛芝給抓起來?”
景元帝道:“朕聽太子說,你與陸宛芝不是已斷了關係嗎?”
趙珩說著:“誰說斷了的?皇伯伯,芝芝她從小就是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那牢中根本就不是她待得地方,您快讓人把她給放出來。”
景元帝嘆氣道:“珩兒,這一回朕可不能順了你的心意,放了陸宛芝。”
趙珩道,“陸宛芝又沒幹什麼什麼壞事,謝瑾雖然是扮做男兒科考,可是她的成績也是真才實學的。
皇伯伯,求求您了,把陸宛芝放出來吧!”
“珩兒,陸宛芝讓謝瑾扮做男兒科考,又偽造長安戶籍,樁樁件件皆是欺君之重罪,不可輕饒。”
景元帝嘆了一口氣道,“朕不能不顧大盛律法,就算你去求太后也是無用。”
趙珩跪在了景元帝跟前道:“皇伯伯,您要是不答應我放過陸宛芝,我就在此長跪不起了。”